“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使剑。”朱友屿靠在木头柱子上面?,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顾长君使长枪的动?作行云流水,压根就没有因为朱友屿的一句话而有丝毫的触动?,仿佛是一点没听进去一样。
朱友屿大大咧咧地岔开了腿,顺着木头柱子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指着顾长君嚷嚷道:“嘿,我好?好?地同你说话哩!”
顾长君还是不停。嘿,这小?滑头,不说话了!
又耍了半柱香的时间,一记横扫掀起了地上的尘土,直接把坐在地上休息的朱友屿呛了个正着,眼睛都被这尘土给迷糊住了,双手止不住地往眼睛里面?抠。顾长君这才?慢慢收住了势,将长枪收在身侧,大摇大摆地走向?骂骂咧咧的朱友屿。
“你这个小?兔崽子,真是好?心没好?报,糟心玩意!”
“老子出来打仗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面?没出来呢!”
“......”
“怎么着,你还要打老子不成?”
顾长君一脸嫌弃,默默用衣袖扫了扫地面?,靠着同一根柱子坐在了朱友屿的身侧。双手慵懒地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面?,无聊地张开自?己的双掌,灵活地动?了动?手指,吹了吹指甲里面?的尘土。“我就喜欢用长枪,不喜欢耍剑这样的花架子。”
“霜落没有传给你?”朱友屿不在意地提了一嘴,后知后觉才?想起了这事不能说。
顾长君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但态度一下子冷了下来。“给了,就是我没用。”
朱友屿不再多话,指点了两句刚刚顾长君做得不对的地方,便拍拍屁股离开了这地方。背过身离开的时候还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真是老了就多话了,得改...得改!
帅帐之中,陶青的位置往正中央移了移,加上有陶青这个跋扈的人坐在这个位子上面?,颇有一些喧宾夺主。徐逸明坐在主座上面?,表情也十分的难堪。顾平山则是坐在下座,脸色没有徐逸明这么难看但也板了起来。两个将帅之才?,一屋子的将领,竟然是都听着这陶青指挥了。
“顾长君的职务已经被顾将军撤了下去,怎么能参加这次的选拔!”说话的是一直待顾长君极好?的安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