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和安玄津朝夕相处,每天睡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安玄津,睡醒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安玄津。
而现在,怕是一整天都看不见安玄津的人影。
就连司命都忍不住出来调侃一句:“梁霄,才一天没见,你的相思病就犯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了你这个单身狗也不懂。”梁霄立刻就反击了回去。
梁霄一边用膳,一边琢磨着要怎么让安玄津主动送上门。
刚吃完饭不久,太医就来请平安脉了。
“殿下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了,殿下上次落水导致体内的宿疾都爆发了出来,熬过去了便是因祸得福,今后只要多加调理,就能与常人无异了。”
梁霄冷不防问了一句:“那我可以喝酒吗?一直身体不好,都还没有试过酒的滋味。现在应该可以喝酒了吧。”
“不可过饮,小酌无碍。”
梁霄眸光流转,若有所思。
司命腹诽,这个梁霄,看来是又打算用醉酒来耍流氓了。
他分明就是知道他醉酒之后的样子,让人难以抵抗……
安玄津这边确实是忙的不可开交,大到重整朝堂,安顿兵马,收回藩地,小到量体裁衣,挑选宫人,重置宫殿,每件事情都需要安玄津过目点头。
除此之外,安玄津还不忘传太医问询梁霄的身体状况,命令内务府仔细伺候,生怕梁霄过的半点不如意。
就是因为安玄津下令任梁霄予取予求,以至于梁霄一说想要喝酒,立刻就有宫人们把美酒双手奉上。
而安玄津听到宫人来禀告说梁霄在喝酒时,他当即恼怒道:“谁准你们给他酒了?如果他身体有什么不适,我唯你们是问!”
原本还在议事的安玄津立刻就往暖霄宫赶,刘一迅速跟上,只留下一众臣子在养心殿面面相觑。
候在门口的花嬷嬷看着安玄津匆匆赶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只好沉默的屈身行了个礼。
“嬷嬷免礼,霄霄是不是喝酒了?”
“殿下确实是传了些酒菜,太医说殿下可以适量喝一些酒,请不要担心。”
但安玄津没有亲眼见到梁霄无碍,怎么可能放得下心?他深知梁霄生性肆意,就怕梁霄贪杯伤了身体。
“霄霄?”安玄津大步走进殿内,并没有在外间看到梁霄的身影,便唤了一声,抬步走向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