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书案旁四名小公子根本不敢抬头,然而却也避免不了将书案上发生的事听了个一清二楚。他们只听见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仲芹直接哭了出来,而后被弄得抽泣着求饶,却是夹杂了些许奇特却让人听了莫名脸上发热的呜咽声。而温雅骑着这给雨沐进谏的卫姓云骑尉,只觉得这小贱货挨骑的样子倒比寻常时更让人顺眼。他写的那个欠操的谏文,让温雅一想到那玩意会被史官记录在案就觉得窝火。而且这小贱货刚才无论是提出代替同伴受罚还是要求她重复题目,都是仿佛刚正不阿、直言不讳的模样,即便是脱光了衣裳也是一副大义凛然的作态。然而此时对准了那根涨大的娇嫩肉棒坐下去,这小贱货却还是如寻常人那般被操出了哭音,紧闭着双眼,双手的指尖都扣进了身下书案侧面的雕纹里,而那张清隽漂亮的小脸也染上了粉色。他是看上去极为难过,但那根已经被深深坐进温雅的穴中的硕大肉棒,却是忍不住本能而殷勤地顶着穴壁的压力又涨大了一圈,表面娇嫩的肌肤都撑得极硬。仲芹被干得腰间反射性地绷紧,也不由自主地想曲起腿来,可这却带动了他腿间那根又大又贱的物什,也跟着在身上人的穴中抖了一下。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肉棒顶端就这样被自动地触到了又热又紧的穴壁上,顿时疼得仲芹落下了两行泪:“呜、呜呃——”“嗯……卫云尉可真是热情。”他这番本能的动作顶得温雅穴里十分舒服,接着便扶稳了身下小美人紧致的细腰,以巧劲熟练地在他那根硬胀的大肉棒上一气呵成坐到了底。“啊、啊呃!”仲芹直接被操得断了音,在肉棒顶端那处等待着受孕的小口亲上公主身子里温热湿软的子宫口时,他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猛地跳了一下,十根脚趾死死地抓紧了身上唯一保留着的袜子。书案旁跪着四人此时听见同伴的被掐断般的哭声,本能地意识到此时便是仲芹真正被破了处子之身。他们不由得抬起头偷偷瞄过去,却顷刻被吓了一跳,只见仲芹腿间的物什涨到大得可怕,而公主竟是完全坐在了那处物什上——他们虽然未经人事,却也知道男子那处物什有多娇嫩敏感,而公主即使身子娇弱轻盈,如此直接坐在那东西上,可是要将男子坐得疼到昏厥吧?然而仲芹并没有昏过去,或者说他险些就昏了,可是肉棒的顶端却在疼痛的同时因为那温热湿软的触感而升起一股奇特的感觉,让他心里涌出了前所未有的爱意。本能在脑海里开始起了作用,让年轻的小郎君冥冥中意识到此刻同他紧密结合的便是他即将产生的孩儿的娘亲,于是仲芹不由自主地咬紧牙维持住神志,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努力曲起已经紧绷得发颤的双腿,让骑在他身上的妻君坐得更深。温雅弄过那么多男子,自然知道此时这小东西是被操到动情了,于是便不再收着劲,完全放开地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骑坐起来。这下便把仲芹操得哭叫声连成一片,然而在他被操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几乎失了神志的时候,却还是维持着稳定的姿势方便身上的人骑坐。甚至那双原本因为疼痛和恐惧而紧闭的眼睛也随着更多的泪珠溢出而睁开,在朦胧间红肿着望向骑在他身上的公主,而流露出热情青涩的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