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你五岁时和父亲离婚,几年之后带着你嫁给了黑猫叔叔。
黑猫叔叔的儿子和你关系并不好,说来惭愧,小的时候你是人们口中的那种不应该接近的坏女孩,逃课、抽烟、早恋样样都不少。
小时候的黑猫弟弟怯懦得像小奶猫,任你欺凌,可是日子渐长,不知何时,他的身躯已经矫健而修长。
当他完全执掌继父的公司时,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他总是用漂亮疏冷的眼睛厌恶地看着你。
你不想自讨没趣,选择换个城市重新开始生活,没成想那是你霉运的开始,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
和黑猫弟弟的重逢并不愉快。
你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你。
“谁!”
拐到小巷口时,你猛地转身,看见了一个隐藏在黑夜里的影子,他尖尖的猫耳颤了颤,缓步从黑暗中走出来。
“姐姐,原来你还知道回来啊。”
“不是,我!喂!”
你感到不寒而栗,几乎是半压迫式的被黑猫弟弟揪回家,逼不得已偷偷向德牧警官发了短信。
【警官!!!快救我!!!】
黑猫弟弟穿着单薄的t恤,淡淡的星火在黑暗中燃起,他在大敞着的阳台上盯着你吸烟,裸露的四肢修长,覆盖着分明隆起的肌肉。
他比以前更高大了,气场也更恐怖了。
你们在黑暗中沉默地对视,他掐灭了烟,从你的身边路过。
在房门阖上时,你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你真的很怕这个弟弟,当初你离开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原因……你曾经在深夜看见过他自读。
隔着门缝,那时你那被吓住了,呆呆地看着他,而你的弟弟在发现你的第一眼时忽然加快了动作,重重地套弄两下,正面对你,大敞着双腿释放出来。
在你迷迷糊糊地快睡着时,你感觉到身边忽然吹来一阵微凉的风。
那阵风吹得你难受,你睁开眼睛,发现床边坐着一个沉默的黑影。
他是大型猫科动物,是耐心的狩猎好手。
有一只手摸到你的脸颊,他翻身覆在你身上,一边揉你的耳垂,一边解下皮带。
你想反抗,他单手压着你的肩膀,低垂着头颅,沉默地在你身上耸动,阴阴沉沉的。
“呜……”
他捂住了你的嘴,把你的哭声全部惩罚似的压了下来,闷在他的掌心,糊了一脸口水。
绒绒的猫耳蹭着你的脖颈,他侧过脸,重重地喘息,终于将手掌移开。
你哭得脸上都是水痕,狼狈不已。
“不要再……这样看着我。”
他凶狠地看着你,猫尾巴搭在你的大腿上,紧紧地缠着,甚至将你的腿挤出红色的压痕。
“也不许再逃走!”
【德牧】
德牧警官终于来了。
他将你带离了家,还和黑猫弟弟凶狠地打了一架,惨烈负伤。
可能是受伤的缘故,德牧警官竖起的尖耳耷拉下了一只,你总是忍不住看他的耳朵,他那样子实在有些滑稽。
“很好笑吗?”德牧警官揉了揉自己弹性十足的耳朵,闷闷地说。
“不,是我太失礼了。”
和德牧警官的相处起初是愉快的。
他机敏、风趣,脸上洋溢着阳光的笑容,最重要的是,有德牧警官寸步不离地跟着你,那些围绕你的变态终于消失了。
唯一让你有些苦恼的是德牧警官的尾巴,那兴奋摇摆的尾巴总是出现在你面前,让你感受到深深的割裂感,毕竟,对兽人来说尾巴是敏感的位置,不能随便展露出来。
想象一下,一只小狗面无表情,本该藏好的耳朵却在对你疯狂摇晃,太奇怪了。
后来,奇怪的德牧警官向你表白了。
“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不好吗?”德牧警官的眼睛又湿又黑,充满不解,“和我在一起就不会有那些奇怪的变态骚扰你了。”
“我很厉害。”
“是……但是。”你拒绝了德牧警官,“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在一起。”
“警官,你是我很好的朋友。”
“是吗?”德牧警官若有所思地看着你,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陈小姐原来是这样想的。”
……应该是所有人都这样想吧。
你发现德牧警官慢慢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他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一会儿笑嘻嘻,一会儿又变得恶毒凶狠,仿若恶犬。
“要喜欢才行啊……”
“陈小姐发现以后会逃跑的。”
……
你惊恐地看着表情不断变幻的德牧警官,他敏锐地发现了你脚边的行李。
“陈小姐,原来你要走了呀。”
你早该明白的,围绕在你身边的兽人,他们没有一个是好人。
跑!你一定要跑得快些!
啊——
你的脚踝被一双手牢牢地攥着,扯了回来。
德牧警官掰开你的双腿,深深地搅弄:“为什么要逃跑,我们不是朋友吗?”
“你、你这个混蛋,我明明那么信任你!”
德牧警官歪着头看着你,耳朵愉悦地抖了抖,笑容灿烂:“真糟糕,陈小姐,你的身边都是如我一样的混蛋兽人呢。”
他在明亮的灯光中缓慢又满足地进入你,让你正对着白墙的方向。
你在那里看见了满墙的照片,全都是你,最早的一张照片是你第一次踏入警局。
“嘘……安静一点,小甜心。“
德牧警官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向窗外飘去,“千万,千万不要让偷窥的坏人发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