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翊打趣,“要买东西告诉我便是,哪里需要自己带银钱,难不成我偌大的东厂还养不起一个你?”
沈扶楹摸了摸腰间的袋子,“那怎么能一直让你破费,昨日你才救了我,想要什么你就说话,本公主给你买。”
上官翊犹豫一下,随后认真的问:“当真?”
“当真!”沈扶楹重重的点了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是小女子,但向来说话算话。”
“那走吧。”
阮府。
阮诗坐在院子里,张时眠已经派人来了好几次了,她都闭而不见。
她手中拿着那腰牌把玩,跟随她父亲一同回来的大官正好看到那腰牌。
周恒远远便望见,立刻迎上前,“姑娘可否将手中腰牌给本官一观?”
阮诗将腰牌攥在手中,本来不打算给,怕有人阻止了她的好亲事。
可奈何不住阮经天那即将活波她的眼神,最终还是递了上去。
周恒拿着腰牌,想起手底下的人说起的话,又看了看阮诗,难不成…
周恒不确定的开口,“阮大人,不知这位是?”
阮经天难得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股笑意,“这是小女。”
他望向阮诗,一个眼神示意阮诗,“还不见过周大人!”
阮诗立刻恭敬的行礼,“阮诗见过大人。”
阮经天还是欣慰的,这个女儿虽然无用,是他跟一个通房丫头所生,但好歹老实本分。
不敢忤逆他。
片刻后,周恒恭恭敬敬的将腰牌还给了阮诗,提醒道:“阮小姐,此物贵重,还是不要轻易示人。”
周恒是京城来的大官,不日便要返回京城,阮经天本想让周恒美言几句,可是京中的官员怎么会看得上他这个小官的阿谀奉承。
阮经天看周恒毕恭毕敬的模样,立即问道:“大人,不知小官升迁的事情…”
周恒拍了拍阮经天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阮大人,您可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啊!令千金有大福气,升迁的事儿您就放心吧!”
说完,周恒便告辞了。
“周大人,下官送您。”阮经天徐徐跟上周恒的步伐。
街上。
“姐姐,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一个衣衫破烂的小乞丐拉住了沈扶楹的袖子,眼里满是哀求。
沈扶楹拿出一锭银子,正欲放上去,却被上官翊拦住了。
沈扶楹不解的看了上官翊一眼,小乞丐欲走,却被上官翊直接揪住了脖领子,将他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你干什么?放开我!”
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这人长得斯斯文文怎么欺负小孩子!”
很快周围的百姓围了上来,沈扶楹听着周围的指责声越来越大,拉了拉上官翊,“你快把孩子放下!”
丰州城民风淳朴,最是见不得这些欺辱孩童、老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