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楹从上官翊身后探出脑袋,看着疼的呲牙咧嘴的男人,出生道:“周落淮,你怎么找到我休息的厢房的?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
周落淮经过这么一圈,自然知道自己被林芳若算计了,要不然怎么会搞出这么大动静?
他往前爬了爬,一抹狠戾爬上周落淮的脸庞,“有啊!你放我出去,我就去找那个人算账!”
上官翊眯眼,“来人,好好伺候周公子。”
他的话落下,有两名大汉便走了进来,上官翊阴测测的声音响起,“既然周公子管不好自己多出来的腿,那便不用要了。”
周落淮意识到不妙,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上官翊在沈扶楹未探头看的时候,就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看,脏。”
周家和林家是一个战线的,上官翊自然不会轻而易举杀了周落淮,将他放出去看两家狗咬狗岂不快哉?
沈扶楹的视线被遮住,耳边的声音不断放大,是周落淮的惨叫声。
看着那二人越走越近,“不要!上官翊,我…我以后不敢碰她了,你饶了我!”
“公子放心,我们两个刀法熟练,不会让您太痛苦的。”
周落淮的四肢被固定住,只能不断的扭曲着身子,“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随着周落淮的一声惨叫,嘎然而止。
他晕过去了。
上官翊嫌弃的看了一眼,“等周大人来要人,就直接把人丢出去。”
“告诉他,冤有头债有主,好好问问他的儿子做了什么。”
上官翊拥着沈扶楹离开,还将医官找来,“赶紧给她诊脉,之前她应该是中了药。”
医官将手指搭在沈扶楹手腕处,原本放松的眉头紧皱在一起,沈扶楹观察着医官的表情,终于踌躇的开口,“可是本宫的身子有何不妥?”
上官翊的视线往医官身上一扫,他顿时压力大了起来,“殿下…感觉还有哪里不适?”
沈扶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处,“我觉得这里有一股暖流,有些灼热感。”
“今日可是吃了什么东西,或者喝过什么?”
沈扶楹有时候并不会用早膳,今日便是,直接去了丞相府,“今日去参加茶宴,只在宴会上饮了一杯茶。”
医官将手拿开,恭敬地跪在地上,“督公,殿下的脉象…好像是中了东离的催情蛊,虽然…现在没发作,这种蛊每月十五都会发作一次,发作时如同烈火焚烧、万蚁噬心…”
他的每一个字说出口,都足以让沈扶楹震惊。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可有医治的法子?”
医官沉默良久,“东离皇室应该有这种蛊的解药,只是东离与我国的关系…此方法怕是行不通。”
沈扶楹一听,她这岂不是完蛋了?
没救了…
医官又说:“不过若是…阴阳调和便可以控制催情蛊。”
他说的极为小心,沈扶楹不日便要嫁给上官翊,此时他说出这种话,他都怕自己会被杀了泄愤。
沈扶楹面色一滞,这…这不是要给上官翊扣一顶帽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