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 (第1/2页)
浴室的水流哗哗作响。坐在酒店的房间里,看着浴室玻璃后隐隐透出来的身影,楚恬吞咽了一下喉结,心情有些复杂。她想起半个小时前自己对某个男人行径的默认……她不能把一切都归结为酒精,她想她的冲动,更深层的原因在于,她对感情已经没什么期待,然而身体还有需求——所以,该放纵吗?理智告诉她,她还有反悔的余地,她大可以趁着男人洗澡的时候,不管不顾地离开;然而身体很诚实,她坐在柔软的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是的,就如他所说的:一周后,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他怎么看都像是个合格的炮友,她实在不需要有任何后顾之忧。厉珉很快从浴室出来了,楚恬之前便见过他人的身材,但是隔了一层冲浪服。如今见到他赤裸的上身——,她不得不承认,这身材是真的漂亮,从肩膀到胯部的每一道线条都很硬朗有力却不过分夸张,完美的好似雕塑。“要洗洗吗?”厉珉问她。楚恬摇头,然后便靠着她坐了下来。他揽着她的肩,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眉眼,好似情人低声呢喃,“你的眼睛很漂亮。”他手心覆在她脑后,湿润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胸,很快,她便因为他的亲吻,变得柔软而浮躁,头昏脚软。鼻息的热气纠缠在一起,他濡湿的舌尖在他嘴里四处滑动,轻轻柔柔的扫过她温热的口腔。手心通过她的腰部往上抚摸到她细腻柔滑的胸部。他的手掌很硬,很有力量,手心干燥发热,指节修长,按在她胸口上,有种陌生的压迫感和真实而粗糙热度。不算熟悉的人,陌生的触感与试探,如此直接的情欲碰触,楚恬终究有些难为情,喘息:“可以把灯关了吗?”厉珉眼神炽热的俯视着她,勾起唇角微笑,“好。”房间陷入黑暗,她刚躺下,便感觉到床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被他捞到了怀里。耳畔只有彼此低沉不稳的喘息声,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上,轻轻地抚摸她;她犹豫着伸出手,回抱住他。男女在气息方面是有吸引的。有些人,靠近了就有兴趣,有些人,外表虽然合意,可是靠近了,不一定有兴致。而他的味道,让她觉得舒服。黑暗笼罩,身上是男人guntang的身体,视觉受到限制,人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为敏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结实的躯体,guntang的温度,她鼻尖萦绕着他的气味,有些局促,有有些期待。他的唇从她耳垂开始,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掌心从她T恤的下面推上来,带着粗糙的纹路,从锁骨到胸口,仔细描摹着。耳垂、脖颈、锁骨,他的唇很柔软,游走在她肌肤上,瞬间变带起细微的电流。他轻轻挑拨吸吮,用舌尖寻找着她的敏感地带,呼出的热气从耳边滑到肩胛,再一直到胸前……她便控制不住身体的微微发抖,慢慢挺起胸……衣服很快被褪了干净,他捧起她胸前的绵软,他的唇舌在沟壑间来回摩挲着,沿着那傲人的嫩rou描摹它的形状。沟壑间渐渐泌出了浅浅的汗渍,沾染了他的指尖,他收回手,一路拂过她瑟缩紧绷的身体,落在了腿根的神秘入口。她还穿着蕾丝底裤,他只是轻轻按压着,早就感觉到她已经动情。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每一个细胞都在蒸腾,她头脑混沌,呼吸不经意间变得沉重急促。底裤边缘被拉开,粗糙的指尖沿着腿根不断往里,往里……她紧张的嫩嫩的脚趾都绷紧了,用手用力箍住他手臂。他忽然溢出一声低笑,在黑暗中格外的性感低沉,“放松。”他的手指试探地戳进,轻潜刺入,再慢慢抽出,滑腻的液体不住从她敏感的深涌出来,他轻轻搅动,按住了她酥麻难耐的部位,指腹用力,缓缓揉着。“啊……”她忍不住自喉咙溢出一丝压抑的声音,手指抓着床单,本能地迎合。她感觉到自己腿心的热液愈发汹涌,安静的房间内,“啧啧”的水声随着身上人动作,清晰地在屋内回荡她面红耳赤,他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停顿。“是这里吗?”他一面俯身,用舌尖撩拨着她胸前的茱萸,贴着她的皮肤慢慢啃咬,一面用手指不断往深处探去,寻到那点慢慢抽弄。胸前好像被电流刺激着,他光是用手指,她便狼狈不堪,腿根湿淋淋的,手指死死掐住被单<', '')('放纵 (第2/2页)
/br>压抑的呻吟不住破口而出。身体在被他开启着,似乎通往了未知的神秘领域。她在他的颈间轻轻蹭着,嘶哑的哀求。直至他拉起她的手放到他腰腹上来回游移,感受着他结实的腹肌和硬实的线条,手指一点点往下滑。欺身而上把她单薄的躯体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他拉着她的手握住他浓密的林间已然苏醒的物事,牵着她握住自己,在她手心磨动。“摸它。”那傲然的尺寸,那guntang坚硬的触感……楚恬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来回画着圈,在它顶端来回摩挲着,那物越来越坚硬,顶端有细微的水渍沁了出来,让她不由的心跳加速。“就这样,很舒服。”厉珉在她唇上轻轻咬,声音性感低迷。楚恬只好来回摸索;直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炙热,好像下一秒就会爆炸一样。她其实很少做这种事,根本不甚熟练。厉珉很快也察觉出来,放开她的手,去拉出抽屉。“嘶——”是纸盒塑料薄膜被撕开的声音。楚恬觉得自己就像是离开水的鱼,大大喘息了两口,很快,厉珉便回来了,提着她的腰将她稍稍拉起一点,分开她的双腿,顶着她湿淋淋的腿根挤了进去被进入的时候,微微有些疼痛,但这种疼痛很快生出一种别样的滋味。没有感情的,纯身体的结合,有种背德的刺激。楚恬下身含咽这厉珉陌生的性器,浑身都好像被两团伙火辣辣的烧灼着。她的手,慢慢地攀上他的背脊,抚摸着他骨胳匀称,肌rou线条分明的背脊,微微弓起了身体。欲望,是种很容易让人上瘾的东西,男人未曾尝试性爱时,总是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而女人则是在尝试之后食髓知味。蛰伏的野兽,埋在她的体内,被她湿滑得包裹住,不住吸蠕,他哼了一声,拉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迅速地抽插了起来。它不断闯入,不断抽出,带着她濡湿细滑的内里,来回折磨着她敏感的神经。那极致的快感,简直是要把她直直拖进地狱里。他身躯好像一堵墙,生生压制着她,他狠狠占有和掠夺,将她完全陷进了道德与欲望的泥沼里。她被撞得生疼,身下却是极致的愉悦,她紧紧的缩着,觉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强势有力的冲撞钟,她被一次次带进未知又难言的至高点,逐渐抛开矜持与顾忌,缠着他的颈项放肆绽放开来。身子被他折磨的想哭,又忍不住努力迎合。她被他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反复地,用力攀附着他,压抑住绵延不断的战栗感,不住求饶,厮磨着。一波波太过强烈的痉挛让她缩成一团,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像被沉入了深海,在欲望的深海深陷、沉沦。混乱中,高潮经久不息。“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我就有强烈的欲望,想把你压到身下,吻你,抚摸你……”喘息中,他醉人的声音穿越她的耳膜刺激着神经中枢。“在集市?”她问。“早在那之前——”他的声音很轻,嘴唇贴上她的耳朵,黑暗中的眼睛蓦地睁开,“当我在海滩见到捡贝壳的你的时候。”后来,两人又做了一次。在开着灯的情况下,他的手指缠绕起她的头发,分开她的腿,再次把自己推入她的身体。从床,到沙发,到地毯,她在他的身体下辗转反侧,腰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着,承受他所有的离开和进入。不断有汗从两个人的身上流下来,滴落在地上。身体好像有些干涸,又好像洪水泛滥,明明渴的厉害,却感觉到自己到处都湿漉漉的。他将她变得更加情不自禁,一切都不受控制了,身体承受着他给予的疯狂致命感,最柔软的部位,被撑得满满热热的。楚恬从来没想过会在一个不甚熟悉的男人身下如此yin靡。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很……保守。蓦然间荒唐一把,没想突破心理防线竟是这边容易。好像身体被打开了了某个奇异的开关,又像是她的心中也一直蛰伏着猛兽,冲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开了灯的室内,落地窗隐隐映照着两人的身体,他们彼此交缠摩擦,汗液混在一起,煽情yin靡。楚恬看着玻璃窗上的影像,忽然有些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眼前的男人所吸引了。因为他身上有种特殊的邪气。让人觉得——遵循欲望放纵堕落,是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