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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短暂的一个梦境,陆禹夏却在梦中看到了许多同楚恬在欧洲旅游时的片段。他不知道这些片段是真实的还是臆想,但胸腔里回荡的久久弥散不去的感情却是那样真实,让他无比迫切地想要见到楚恬,若不是因为处在半夜——再无法入眠,陆禹夏埋头处理了一夜的工作,翌日一早,才按下了去楚恬楼层的电梯。他想了一夜,他觉得有必要将那些记忆找回来,他想要她帮他——两层电梯,眨眼便到了,陆禹夏还没出电梯门就见到刚出房门的楚恬。一头长发被梳成高高马尾,上面还压上一顶鸭舌帽,她手里拿着剧本,俨然一副去剧组上工的打扮。“你都写些什么剧本,怎么也不肯给我看看。”“都是狗血剧本拉,怎么好意思给你看,还是等我哪天写出像样的作品了,陆总你再投资我吧……”脑海中不由闪过某个她拉着他撒娇的场景。心头蓦地一软,陆禹夏看着楚恬,刚想叫住她,忽见她房间里面伸出一只手臂拉住了她——“甜甜,你的墨镜拿掉了。”五月一过,岛上的天气越发炎热,太阳明晃晃的,楚恬每日去剧组,确实少不了墨镜这玩意儿。“啊,还好你提醒我了。”接过墨镜,楚恬揣进包里转身就要走,House却忽然拉住她,“甜甜,我想要一个早安吻可以吗?”楚恬还没来得及回答,手臂陡然被House扣住,被他拉到怀里开始亲吻。昨晚的衣服已经皱了,House身上穿的是酒店的浴袍,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睡眼惺忪,一看就是刚起床的样子。这样的时间,这样的穿着;任何一个经过路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正接吻的两人昨晚发生过什么。心头某种柔软的情绪忽然变成另一种酸涩,陆禹夏远远的看着那画面,只觉双眼一阵刺痛。他当然知道House同楚恬是男女朋友;从House来岛上的第一天,House就公开这个事实。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在经历了昨晚的梦境之后,陆禹夏看着楚恬,看着她被House压在墙上,辗转亲吻……他的心便好像被什么东西刺进了一般,一阵一阵的疼脚步像被定住一般,再难挪出一步,他愣', '')('狗与人 (第2/2页)
愣的看着两人,直到House松开楚恬,细心的帮她整理起头发和衣领。他才终于像从魔怔中回过神来了一般,赶在楚恬转头之前,关闭了电梯门。对于陆禹夏这一夜煎熬,楚恬可以说是浑然不觉;她依旧照常去剧组拍戏,只是当天回来的时候,她在酒店的大堂里,意外地见到了伍敏。之前楚恬体重200斤时,曾在商场见到过伍敏真人一面,那时她自卑得不敢仔细打量她,如今再次见到,楚恬不得不承认,伍家这大小姐确实同电视、杂志上一样,漂亮又有气质。不似陆禹秋的嚣张跋扈,也不似陆汐的端着架子,她身上有种良好家教赋予的涵养,虽然自信,却不张扬,反而给人一种宠辱不惊的气质。陆禹夏似乎还没有回来,伍敏站在大堂,也不知正同酒店经理说着些什么,她的脚边,有只哈士奇正百无聊赖地的等着,正是楚恬许久没见的凯撒。所以现在还是陆禹夏在养着它?可看它等在伍敏脚边的样子,似乎比当初在自己身边时更听话呢。狗尚且如是,人呢?只怕陆禹夏迟早也将被伍敏收的服服帖帖的吧。楚恬看着凯撒,暗骂一句“没良心的二哈”,摇头准备回房,刚走了两步,凯撒却像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猛地朝着她的方向奔来。快如闪电的一个黑白身影猛地扑来;楚恬还没来得及做反应,下一秒她胸前已经挂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要不是旁边的厉珉扶着她,她险些被凯撒这一扑给撞倒。不过,这个二货好像还是有点良心的……凯撒站立着身子扒着楚恬,激动地嗯嗯直叫,耳朵往后捎着,尾巴不停的摇,不像一直二哈,倒更像金毛蓦然附体了一般。“这狗认识你?”厉珉看着凯撒,伸手去逗它。楚恬虽然高兴凯撒认出了自己,可眼见那边伍敏看过来了——“说了多少次了,不许扑人!”拍了拍身上的狗毛,楚恬小声训斥凯撒道。她打掉凯撒试图同厉珉握手的爪子,恋恋不舍的摸了它两把,然后勒令它站在原地,在它疑惑的目光中,狠心地进电梯,关门。她虽然也很想凯撒,但这个时候,伍敏要是发现了什么,陆禹夏那边怕是也不好解释吧。电梯里楚恬叹了口气,抬头,却见厉珉不知何时也挤了进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