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
“这题不太会。”陈朝沅转笔。
笔端磕在木板桌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她把他的书册拉过来一点,耐心的给他讲。
女孩子香香软软的。
但即便这样,也压不住他心口堆积的暴虐。
“他看你吗。”他冷不丁的说。
“嗯?”徐昭璃有些错愕,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我说。他看到你这个样子。还会看你吗?”他的两指指尖抵在她穴口。
裤子比较薄的。
颤抖的花蕊被他压得很实。
徐昭璃脸爆红,强烈的羞愤撕破了她的理智。
“你干什么?!”她压着声怒斥。
他扬唇一笑,但没有笑意,阴侧侧地说:“怎么了?你不是求着要吗。现在给了,不感恩戴德啊。”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拼命扯开他作乱的手。
陈朝沅冷笑。
谁脏?
“想让他操,是吗。真可惜,人家那么清高,说不定礼貌的背后,是鄙夷呢。”他有意言语激她。
虽是讥讽她,但言语透着的嫉妒快溢出来了。
但徐昭璃感受到的只有浓浓的羞辱。
以及——
最下流的恶意。
“你往上看看,还有几分钟放学。你觉得,反抗又能有什么用呢。”他半露柔情,冰凉的指节曲起,划过她脸侧。
那张惹人烦的唇继而开合:“放学铃一打,大家都忙着走呢。谁管你呢。”
徐昭璃的怒意被恐惧的冷流一浇,灭去大半,泛水光的鹿眼半明半暗。
她说:“别。别这样。”
他笑道:“不这样你怎么会听话呢。”
徐昭璃觉得钟表的指针走得异常地快。
十分钟……六分钟……叁分钟……一分钟。
“叮铃铃。”
放学了。
如大坝开闸,人流疾速奔涌。
没一会儿,就只剩他们了。
恐惧是细密的针尖。
她的毛孔里扎满了针管。
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