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
蒋文骏不再总去班里找陈朝沅。
有意避着她。
徐昭璃能感受到,但并不在意。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但蒋文骏这边却很有波澜。
过去无爱一身轻。
偶尔冲冲纯属基操。
但尝过她的滋味后,阈值拔高许多。
撸半天都快撸起火了都射不出。
认栽。
在幻想的白纸上描摹她的形状,顶到哪会娇吟,舌吻时候会不好意思地往回缩,欲望似潮,一点点把他淹没。
交代在自己手心。
这是第几次想着她射精?
他已然记不清。
起初奋力唾弃自己的不耻。
禁忌感和道德感也混合鞭打。
他实在无颜面对陈朝沅。
但不可否认的是。
他无限沉沦于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周日他忙着补觉。
被一阵铃吵醒。
得知好友被打进医院,蒋文骏气愤不已。
顾不上疲倦。
起身换衣外出。
提了果篮去看他。
他那骨子阴郁感更浓了。
眼下的鸦青,凌乱的黑发,脸侧的青紫伤痕,受创的身体。
整个人散发着极致的颓废。
他掀起眼皮淡淡地掠他一眼。
勾唇笑。
嘴角牵动扯到伤处,眼神一暗。
“谁干的。”
“杜陵贺。”
杜陵贺。
他认识。
常在一起打球。
但被打原因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