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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在流血!”“那你还真是不可原谅,明明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受害者,还对她这么残忍,你果然也是死性不改。”加贺临依然没有多余的反应,他冷漠地看着绪方宁宁,然后看了眼手机,就像是在确认时间一样。可实际上,他只是在看绘里衣服上的微型摄像头反馈到他手机上的录像罢了。他一直都在看着这一切。“你不去救她吗!她那么依赖着你!”绪方宁宁已经完全搞不懂加贺临在做什么了,她总觉得加贺临应该什么都知道才对,可为什么即便知道绘里受伤,他也不去帮她?加贺临看着绪方宁宁的脸,淡淡说道:“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改变是一件可怕的事,她可能会变成一个新人,而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去与她相处。所以,如果她无论如何都要变,那不如从开始就由我来引导这一切,这样的话,不管她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知道,而且如果是她的话,变成怎样我都能接受。”“你想毁了她?”绪方宁宁感受到了没由来的恐惧,这种从头到尾都被一个人死死抓住拿在手里的感觉简直让人窒息。“不,我只是想让她留在我身边。”加贺临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甚至带了些少年特有的温和感,“让她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危险,她就能知道我有多好了。”他说完后,甚至是有些灿烂地弯起嘴角,“人为什么会有勇气去渴望更多?难道不是因为已经到手的太多了吗?”这每一条每一句都让人不由得感到毛骨悚然。绪方宁宁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的手指紧紧绞着自己的衣服,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发冷。“你这不是爱,爱一个人不可能会想要去伤害她。”“不对,就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才会这样。”加贺临很冷静的反驳了她,脸上的笑也慢慢收回了,淡漠重新回到了他的眼里。“我犯下的罪孽太多了,总有数不清的危险与矛盾试图从我身上夺走什么,如果不偏激的去和这个世界对抗,我会连最后一点想抓住的也彻底失去。”绪方宁宁显然对加贺临的话感到无法理解,她眼睛有些充血,现在看上去她甚至更像是失控的那个。“所以到底为什么要一直死抓着绘里不松手!她明明已经活的那么悲惨了,你还要这样伤害她……”“她是天使啊。”加贺临的表情突然木然了一下,然后他的脸就开始微微颤动,最后他低下头,嗓音开始发抖。“我忘不了那种即便杀了人也依然会被接纳的安全感,我好像找到了归宿,不管我犯下什么罪行都可以获得救赎……绘里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他抬起了头,表情有些崩坏的脸上充满了偏执与痴迷,“我要回应她带给我的那种感动,得永远把她留在身边才行。”“可你明知道她不能理解也无法接受你做出的那些事情,那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你现在若是敢杀人,她绝对会是亲手送你去见警察的人!”绪方宁宁冲前方那个男人大声吼道,可男人却只是沉默了几秒,然后便与她对上了目光。“不是的。”加贺临呆呆地望着她,那双向来睿智深邃的黑眸里,此刻正过分安静的', '')('分卷阅读116 (第2/2页)
席卷着歇斯底里的疯狂。“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离不开我,你信吗?我就算是杀了人,她也会再一次像过去那样紧紧抱住我,要来赌吗?”他边说着,边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俊美而冷漠的脸完全沉入了光明,这靠近让绪方宁宁没由来的感到恐惧。“你……你要做什么!”绪方宁宁的声音颤抖了,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决定要做的事让她发自心底的觉得寒冷。“赌啊。”加贺临红着眼眶张扬地扯起唇角,“赌一下绘里是否如我所说的那么爱我。”“你疯了吗!你想要做什么!”“……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总之请相信吧,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她都会好好爱护我的。”他用有些病态的眼神盯着绪方宁宁,收起了最后一丝虚伪笑意。“我离不开她,她又怎么可能离得开我。”“我会把这一切都和她说明的!你不要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绘里她也是有自己的人格的独立个体,她不可能会完全任凭你摆布!”“孩子没了,她未来大概不会再去找你了。”与颤抖的绪方宁宁擦肩而过时,加贺临转动眼球狠狠瞪向她,里面几乎有着接近杀意的警告。“以后再敢靠近一步,绝不会只是以这种局面收场,希望你已经弄清楚了。与其关心我和绘里,不如更多的去关心你弟弟,不想受伤的话你们俩都学乖一点,不要插手我和她的事。”“加贺临!”就在他准备拧开把手的时候,绪方宁宁强撑憔悴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字一句的质问道:“那好歹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狠心到只拿他当成筹码?”“我说你啊,现在开始怪我了吗?我做这一切时可没有把握确定你会让她流产,这是你的选择,也是你亲手做的。”加贺临漠然地说道,眼里没有一丝怜悯,“而且,不过是区区一颗受精卵罢了,最让我心疼的是绘里的身体,相比之下,那个让她牵肠挂肚的孩子,我痛恨到无以复加。”“对你来说只是一颗受精卵,可你有没有想过对绘里来说究竟有多重要?如果她很想把那孩子生下来呢!”绪方宁宁已经快无力再和加贺临谈下去,和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都叫她觉得周围空气又稀薄了一分。加贺临摇摇头,表情失望的仿佛连解释都是在浪费时间。“她才十六岁,人生才刚刚开始,你叫她现在就生?生下来后谁能负责教育好那孩子?我?我一点都不想靠近那种凭本能哭喊生存的东西,绘里吗?她自己都还只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我不知道你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那眼神就仿佛是在对动机不纯者提出质问一样,明明从头到尾都充满无理的针对,可偏偏每字每句都从现实出发结合许多事情认真考虑过。“绘里想饮鸩止渴,但我得负责替她考虑清楚……顺便也得负责为她肚子里那颗受精卵考虑清楚。现在还没到必须要有孩子的时候,她只需要我一个人就够了,你明白了吗?”绪方宁宁忍住胃痛和想呕吐的冲动,抬腿捂住嘴,从加贺临的身边跑开了。加贺临这个变态。她绝对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