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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身处冰天雪地般让人浑身不自在。拐过一个路口,察觉到路径不对的许伊涵疑惑的回头,“你去哪里?”沈屿阳脸色极差,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直接按开扩音键。接通后,那头蹦出的声音让许伊涵呼吸停滞,瞪圆了眼。“屿阳啊,你到了吗?”她怎么可能认不出许母的声音,尤其还是那谄媚又讨好的恶心腔调。“晚餐早准备好了,就等你了。”沈屿阳冷淡的“嗯”了声,随即挂断。他侧目看向处于极度震惊的小人,淡声道:“自己家的路都不认识了?”许伊涵整个人都乱了。许母约他吃饭,却没有知会她,语气自然的明显不是第一次了,这波cao作怎么想都觉得怪异无比。她很想问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纠结着,犹豫着,车已经稳稳开进了许宅。许家父母,外加那个肥头大耳,满脸油腻的哥哥早早的在外恭迎,兜着一脸虚伪的笑颜,可瞧见副驾驶下来的许伊涵,三人面面相觑,显然是在意料之外。“伊涵,你怎么会....”沈屿阳走过来,亲昵的揽过小人的肩,声音放柔,“她硬要跟来,说是想你们了。”许伊涵抬头,看向他轮廓精致的侧颜,她心里斟酌片刻,这才缓缓点头。几人同桌吃饭,各怀心思,许伊涵胃口不佳,勉强喝了碗汤,另外三人更是筷子都没伸,唯独沈屿阳淡定的吃完一碗饭,筷子放下,抽出纸巾擦干净嘴。“您可以说了。”许母瞄了眼许父,小心翼翼的问,“现在?”沈屿阳顺手搭在许伊涵身后的椅背上,身子凑过去,话是冲着他们说,声音却在她耳边,“怎么,伊涵在这不方便?”许父立马接话,“当然不是。”男人眸光冷冷的扫过去,声线低的丝毫不见晚辈应有的敬意,“我有多忙,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所以,最好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夫妇俩相视一望,面露难色,倒是一直不吭声的许家长子先开了口。“妹夫,咱一家人,客套话我就不说了,这事都怨我,上周我在拉斯维加斯一时没忍住,欠了500万赌债,现在那头催的急,我这也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会来找你...”许父许母闻言低头,摆出一副养儿不教的愧疚神色,许母还适时抹抹眼角的泪花,可谓做戏做全套。终于看懂这场“鸿门宴”的许伊涵一时间羞愧难当,脸瞬红到脖子根,向来脾气温顺的她竟怒到有掀桌子的冲动。抬手之际却被男人的大手轻轻握住,她抬眼,男人眸光沉静,让她一秒安定下来。他轻揉着掌心里的小手,把玩她细软的手指。“有些话,我也不想说的太难听,但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了。”沈屿阳眼神极冷,让人心悸不止,“我沈氏家大业大,但那也是我辛苦闯出来的,你们这一开金口,我就得上杆子送钱,怎么,把我当提款机呢?”三人同时倒吸一口气,许母讪讪赔笑,“屿阳,你这话就严重了,一家人嘛,本就是要相互帮助的。”一旁的许伊涵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实在太无耻了!若不是亲耳听到,她绝不相信最亲的家人居然是这样一副丑恶的嘴脸。
>“你们...”话还未出口,小手一紧,男人的掌心将她完全包裹住,捏疼她的同时,也示意她不要出声。“许夫人,一家人的确要相互帮衬,但就算让我砸钱,也不能砸的不明不白,钱我可以出,但我有一个条件。”许父闻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你说,我们一定满足。”沈屿阳看向半搂在怀里的小姑娘,眼神软了几分,“据我所知,您儿子一人占了许氏6成的股份,另外4成由您二老平分。”他一字一句道:“我的条件很简单,许公子所拥有的股份,全部转移到伊涵名下。”许母率先跳出来,扬声拒绝,“不可能。”许父也不悦的皱眉,“你这胃口也太大了吧?”“是吗?”沈屿阳眼神锐利起来,“按法律角度,伊涵有绝对的继承权,我作为她的丈夫,为她争取合法利益,有什么不对?”许少爷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发起火来从不顾忌场合,他猛拍一记桌子,凶相尽露,指着许伊涵的鼻子就开骂,“你这吃里扒外的臭丫头,现在有人撑腰了胆儿也肥了,居然联合外人妄想夺走我的东西,我告诉你,没门。”小姑娘被骂的委屈极了,鼻子一酸,眼圈也红了。沈屿阳径直起身,顺带将小人也牵起来,拉到身侧,他不怒反笑,那笑容比杀人喝血还要瘆人。“你们可以好好考虑,毕竟,一家人撕破脸会很难看。”他转身之际,又轻描淡写的撂下一句,“对了,许少爷在我这也留了不少欠条,我若有心想追回,许氏必将破产。”“只是这一次,怕是再无翻身的机会了。”身后的三人一愣,直接僵在原地。——————————老沈:追老婆靠的是头脑,那些放低姿态委屈求全的都是傻逼。sao顾:我仿佛听见有人在骂我~明天继续,爱你们~PO18暖阳那人是你那人是你车窗外噼里啪啦的砸着雨滴,云层厚重且暗黑,闷的人喘不过气来。小姑娘自上车后便一直沉默不语,侧身看着窗外模糊不清的雨景,两手交错着放在腿上,紧紧缠绕在一起。红绿灯的间隙,路边徐徐晃过一家三口的身影,高大的爸爸打着伞,娇美的mama牵着小女孩,三人有说有笑,甜蜜幸福快要溢出来了。许伊涵匆忙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一眼,鼻间的酸涩远抵不住心间的刺痛。一年前,许伊涵的哥哥欠下一屁股赌债,掏空了许氏的资金链也堵不住那个大口子,一向轻视她的父母突然对她大献殷勤,各种嘘寒问暖,单纯的小姑娘感动的热泪盈眶,可没多久他们便急不可耐的撕下那张伪善的面具,威胁甚至是逼迫她接受沈氏的联姻条件。胸腔内那颗心被刺的千疮百孔,流淌出来的血液,是冰凉的。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听话,至少父母偶尔回头时,能冲她笑笑,如果能亲昵的摸摸她的头,她便觉得自己牺牲再多都是值得的。可直到今天,直到那个哪哪都不如她的哥哥冲她破口大骂时,她亲爱的父母始终冷眼旁观,坚定的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她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己傻得这么可怜。从小到大,父母的偏心从来不加掩饰,即使她拿最高的荣誉,领最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