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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兴奋。不是周末,海边人也不多。她光着脚丫子在软绵绵的沙滩上踩的不亦乐乎,偶尔有沙粒磨她脚,她也不介意,反而玩的更起劲。正午的沙滩被阳光晒的温热,时间长了,脚被沙滩储存的热量烫的有些难受。她正垂眼看自己已然泛红的脚。头顶一暗,抬头。“啊!”一声惊呼。身子被秦墨单手抱起,几步走到阴凉处。“穿鞋。”他放下她,阴着眸子,有些不耐烦。她懵然,不敢造次,只能乖乖穿鞋。接下来是一段长时间的寂静。秦墨本就话少,现在又满脸阴霾。林思婉多次想打破僵局,可话到了嘴边却不敢开口。秋天的海风,纵然是阳光明媚的午后,风力稍大的袭来,仍带着几丝刺骨的凉意。即使换了件更厚的毛衣,她仍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过来。”秦墨不容置疑的声音。简单两个字,却像一张金灿灿的通行证。她抑制住澎湃激荡的心,身子挪了过去。秦墨伸出手,将她娇小的身体包裹进怀中。强大的热源透过她的背,瞬间穿透到身体的每一处。好烫,他的体温。这个姿势,两人的心脏贴的极近,轻快不一的心跳声像是在做电流交融。过了会儿,心跳的频率基本达到一致了。耳边是秦墨灼人的气息,眼前是宽广无垠的大海,林思婉极满足的眯了眯眼。静默片刻后,她突然昂头看他。在他锁骨处轻轻的吐气,“我可以说话吗?”她问。秦墨下颚微动,但没有出声。林思婉嘴角一扬,就当他默许了。她贴近他耳边,很神秘的样子,“我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不等他回答,她自顾自的说:“其实奶奶告诉我签证出了问题,需要回国读书时,我当时开心坏了。”她接着说,“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国外,更不想出国留学。”昂起头,她盯着他的下颚线,是委屈的声音。“我在国外,总是一个人。”她一顿,接着说:“很孤单。”他微怔,随即转过她的身子。啧,眼圈果然红了。被发现了,她还是害羞的,头埋在他胸前,不想让他看到。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耍起赖,“你也说一个秘密。”她起初也没期待秦墨会搭理她,结果听见他轻描淡写的声音。“这里,我第一次来。”诧异的回眸,他面色漠然,看不出任何情绪。似乎这件事他并不在乎,也与他无关。她想了想,没有追问,可能她潜意识里也在避开这个话题。她没有问,是因为,她希望有一天,他能主动告诉她。那个,她不知道的,另一个秦墨。“恩...再抱紧一点。”她往他怀里凑,软着嗓子要求。从海边回来后,林思婉一直都待在房间里。她在画画,这次是水彩画。回国后大部分都是速写,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完成一幅画作。奶奶偶尔打电话来问她最近画画的情况,她都搪塞过去了。今天难得心情好,又有素材。她甜甜一笑,阳光,沙滩,大海,她还有秦墨。把自己关进房间,直到天黑她才下楼。走进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她走过去,轻拍他的背,“你吃晚餐了吗?”秦墨没答。她困惑,绕到正方,见茶几上有一整排空酒罐。再看秦', '')('分卷阅读15 (第2/2页)
墨,果不其然,是一张微醺的脸。他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她随着他的目光探去。竟然是,那幅画。她想了想,朝画走去,伫立在画前,燃起崇拜的小眼神。“我知道你也是Tina的粉丝,”她回头冲他明媚的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许羡慕我。她指了指画,说“在英国画展上,就在这幅画前,我见到了Tina。”秦墨眼底一沉,音色低了几度,“你说什么?”以为他没听清楚,她朝他走近,又重复了一遍。“我见过,Tina本人。”(走剧情了哦,喵!)不认识我?宋艇言第四次邀请她去图书馆。林思婉不好再拒绝,应了声,答应了。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她情绪不佳,一路垂着头,也不说话。他突然拉住她,指了指不远处的超市,“先去买点喝的吧。”饮料品种多的晃人眼,他偏头看她:“想喝什么?”她想了想,“可乐。”转身之际,宋艇言突然问她:“你是不是认识秦墨学长?”林思婉回眸,瞳孔不由的放大,似诧异,又似惊恐。见她的反应,他眼一沉,盯着她的眼:“那天有人看见你从学生会休息室出来了。”林思婉呆滞在原地,脑子有些乱。手掌在身后紧握成拳,是紧张了。空气静了几秒。“不认识。”林思婉轻轻吐气,碎发下的眸子清澈真诚,“我只是帮沈学长送钥匙。”“哦。”他如释重负,暗暗松了口气,脸上挂着一丝笑。“我就说不可能的。”林思婉抿了抿嘴,没再接话,只是自顾自的往外走。两人走后,从侧面出来两个人。沈屿阳扰扰头。“不认识...”默默嘟囔了两句。抬头再看秦墨。阴沉着脸,冰冷的眸,瞥一眼都让人瑟瑟发抖。他困惑,这两人到底什么情况?原以为消失一天后,理应是你侬我侬的节奏,谁知秦墨在总统套房一住就是几天,敢情把那当家了。到底还是憋不住,他拿了瓶可乐给秦墨,随意的问:“你跟思婉meimei吵架了?”秦墨没搭腔,转身就走。沈屿阳急了,追在他身后,苦口婆心的劝:“我说你,性子收敛点,不然再好的姑娘都得被你整没了。”他停了停,又说:“何况你自己不也看到了,思婉meimei人气多高啊,听说追她的男生都排起长队了。”前面的脚步骤停,沈屿阳没刹住车,迎头撞上秦墨坚实的背。吃痛的揉了两下鼻,见秦墨停下来,以为自己的话起作用了,立马得意洋洋起来。“你也不用担心,哄女生我还是有一套的,只要你......哎...你别走那么快啊...”林思婉整个下午都恍恍惚惚,宋艇言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其实,她并不是害怕被人知道。她只是,真的理不清自己同秦墨的关系。怎样才算认识一个人?她也不知道。尽管不想承认,但她对秦墨,的确一无所知。即使两人已经有了很亲密的身体接触。但那不够,她不了解他,一点都不了解。所以他每一次突如其来的变脸,都会让她难以承受。甚至,会害怕。这种感觉,如同被人吊挂在悬崖的边缘,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倾落而下必然粉身碎骨。而那根决定你生死的绳,是被秦墨紧握在手中。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