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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她低声斥他,想要挣脱。“别动。”他制止了她的动作,“旁边有小孩子呢,看到不好。”荧幕里的电影场景是在夜晚,整个巨幕厅里没有多少光线。她用余光瞟了卫楷一眼,黑暗模糊了男孩的轮廓,恍惚之间,那温暖的大手和结实的臂膀竟像极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如果是他...她的心脏复活一般剧烈跳动起来。“你的脉搏跳得好快。”卫楷把手指搭在她的手腕内侧,唇角愉悦地微微上扬。“嘘,别说话。”她闭了闭眼睛,手指用了力,回握住他的。她的指尖慢慢摩挲着他的指关节,他的掌心宽厚温暖,他的手指粗长有力,他的指甲修剪得极短,他的指腹...俞渊,别再自欺欺人了,旁边坐着的人根本不是他。在她的左边,卫楷专注地看着电影,银幕上五颜六色的光线都映在他的眸子里。他紧紧牵着她的手,夏日里他的掌心微微出汗,但他依旧固执地握着自己,直到电影结束他都没有再松开。“卫楷...”她心里不是滋味,还在散场的走道里的时候就忍不住轻声叫住他,“你知道的,我不...”“我知道,所以别说了行吗?”他走在她的左侧,用身体隔开汹涌的人流。她不明就里地抬头望他。“俞渊,别说了。”他目视前方,依然在微笑着,“今天出来玩得好好的,扫兴的话就不要说了吧。”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坏过。就算是扇舅舅耳光的那一刻,她也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坏。“嗯。”她苦涩地应了声,心里的惭愧和内疚的感觉愈发翻江倒海。“上次你去医院配的药,吃完了对吗?我在网上查过,二十一颗一盒。”“是的。”因为都在学校不方便,之前那盒避孕药吃完了以后,她也没有特地再跑出来买。“我陪你去药店买吧,刚好顺路。”药店的确不远,同样的药卖得比医院贵一些。女店员用一种看社会垃圾的眼光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最后鼻孔朝天地扔出一盒药到玻璃柜台上。卫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态度?”女店员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他们,收了钱就直接往办公室里走。“喂!”“算了算了。”她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努着嘴指了指他们身上的校服和胸卡,轻声劝他,“影响不好。”“没素质。”卫楷瞪了那个女店员一眼,还是听话地转身跟在了俞渊后面。“是我没注意,其实我们进来之前应该把胸卡拿掉的,要是被她看到班级和姓名,那就不...”她一边推开门往药店外走,一边回过头和他说。“俞渊!”卫楷在背后喊她,“看路!前面有人!”但她还是没刹住脚步,一头撞在那人的胸膛上。俞渊摸了摸鼻子,忙不迭连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然而在抬头的那瞬间,俞渊呆住了。一个月没见的那辆黑色SUV竟毫不避讳地停在这段画着路边黄线的禁停区里,人行道边缘那个高大的身影不知已经在这里站了多久了。她在脑海里想象过很多很多个和他再次见面的场景,却从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仓促和狼狈。她把装着避孕药的透明塑料袋往身后藏了藏,慌乱地低喊一声,“舅舅。”<14
r>鞭笞<大鸟(18禁)(离离)|POPO原創市集鞭笞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手里拿的是什么?”舅舅左臂的石膏已经拆掉了,他轻轻扶着方向盘,车猛地朝前蹿出去。俞渊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度狠狠压在副驾驶座上,手忙脚乱地赶紧系好安全带,“没,没什么。感冒药而已。”前面的路口红灯,舅舅踩着刹车停了下来,“给我看看。”“我...”“拿过来。”俞渊的身体抖了抖,瞬间非常后悔自己前面说袋子里的是感冒药,“是,是调理月经的。那个,我前段时间...”“拿过来。”他敛着眉心重复了一遍。她深吸了一口气,拿出那盒避孕药递给他。“俞渊,”他低头看了眼药盒,随后冷笑起来,“你真是好样的。”“我,我不是...”她慌乱地解释,“舅舅,是上次卫楷陪我去医院检查,因为月经不正常,我,是医生...”舅舅像根本没有听到似的,沉默着把车径直开回了家。“去收拾东西。”他打开了门站在玄关处对她说,“你翅膀硬了,我放你走。”“舅舅!”“去收拾。”他冷漠得不近人情。“根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我可以解释的!”俞渊拉住他的衣袖,“真的是因为经期延长才去医院配的药!”“你知道我最讨厌你撒谎。”“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骗你,药是用来调理月经的!”“十分钟前,你和我说那是感冒药。”“我,那是我...”俞渊辩驳的话语突然都哽在了嗓子里。“走吧。”他打断了她的话,靠在玄关的墙上点燃了一支烟,“你已经长大了,我管不住你了。”他居然在她面前抽烟?他不是最讨厌家里染上这种乌烟瘴气的味道了吗?烟味呛鼻,她厌恶地别过了头,“既然你已经认定了事实,为什么还要在意我是不是在撒谎?”舅舅指间的烟头忽明忽暗,薄唇之间逸出袅袅烟雾,遮挡住了他依旧半合着眼眸。而正是他眉宇之间那种淡漠的神情,彻底激怒了她。“就算我不在说谎,难道你就真正关心尊重过我的想法了?你以为我不觉得压抑吗?每次你都说要坐下来谈,但你哪一次认真地听过我说话!”她鞋子都没换,直接踩进家里来,“既然你想让我走,那我就走,现在就走!”俞渊气急败坏地冲回卧室把秋冬的衣物都塞到行李箱里,再出来的时候发现舅舅已经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她狠狠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然后直接进去收拾自己的护肤品。洗手台边放着一支陌生的女士洁颜凝露。这个牌子她在专柜里看到过,价格贵得惊人。就算她之前那样哀求他,他还是把别的女人带回家里来了吗?怪不得他不愿意听她解释,非要赶她离开了。心痛得像要炸裂一般,那支奢侈的洁颜凝露带来的愤怒和嫉妒彻底烧红了她的眼睛,她胡乱地把护肤品都塞进背包里。“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卫楷对我很好,”她毫不犹豫地从他身旁走过,“在床上也很厉害,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很怜惜我。”她的手腕被他猛地握住,整个人被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