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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友人请他过府上赴宴,几番推辞不过,他只好出席。友人闹市的府邸上,他再次见到了阿碧。她捧着一捧桃花。与他撞了个满怀。这花开得真好,给你主子送去?他蹲身捡了一支在手中把玩,她忽然抬头看他,欲言又止。怎么,这才几日不见就不认识了?他出口揶揄,她垂下眼眸,捡了一会儿花枝,忽地开口道:你想离开洛阳吗?自然。他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漫不尽心地回答了一句。或者,她艰难的咬了一下嘴巴,我可以帮你。你?他眉毛微挑。是的,我。他笑笑,没放在心上,更没问她原因。直到宴会上面前,阿碧当着友人的面开口,她要为他舞一场时。他才意识到她是认真的。水袖抛出时,一个妖惑的转身,半遮半掩,她终于露出自己遗世的容颜。她含笑,妩媚的,邀宠的,却又无辜的,单纯的,楚楚可怜的。他从她一贯淡漠的脸上看到了别样丰富的神情。舞影婆娑,艳惊四座。他当场愣了,他知她有十分颜色,却不知她也可以这般情致妖娆,风情旖旎。那夜,喻衡才知道,阿碧原来并非空有姿色。他有些痛恨她的欺骗,又忽地想起,她明明什么都不曾说过。一切是他自己的猜想而已。一个魅惑的眼神,同阿碧的水袖一同再次抛向他,喻衡从她眼中读出玄机,走到友人耳前,说,今夜要她到他房里。友人满意的笑,看着喻衡离席而去。那夜,他并未饮酒,却在温柔的月光中有了微薄的醉意,。当阿碧她的水袖妖娆的环上他的颈项时,他其实很想假戏真做。可是,他又更重要的事要做。闹区的府邸不必郊外偏僻,在阿碧的帮助下,他终于得以顺利出逃,并在城中隐匿几日后,逃回京城。临别时,他让阿碧同他一起走,她只摇摇头,坚决的沿着原路返回。一年后,京城光复了,又过不久,东都也光复了,昔日叛军心腹都成了阶下囚。他写信给昔日囚禁他的友人,劝他积极认错,并表示愿意帮他奔走说情……而信的结尾,他向他讨要了阿碧。信寄出月余,杳无音讯。失望与日俱增,就在他以为此生都无缘再见阿碧时,阿碧却淡漠着一张脸,站在喻府外,叩响了喻府的大门。姻缘镜(三)“你先下去休息吧,晚上再过来。”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喻衡,一幅再无商量余地的表情。阿碧还想再说什么,喻衡理了理衣衫,先行出门了。是夜,阿碧并没有听话的去喻衡房里,喻衡在中厅宴客,听奴婢禀告阿碧已经先睡下后,眉头蹙了蹙,吩咐侍女道,让阿碧换套衣服过来。“阿碧,爷今晚游戏输了,不如你给大家跳支舞吧。”大厅灯火通明,坐在主位的喻衡手支着下巴,半撑在桌案上,五官立体,眉骨深邃,如墨的双眸直直望过来时,让人有种溺水般的窒息感。阿碧微愣,过了一会儿才垂头道:奴婢不会跳舞。不会跳舞?说起谎来居然脸色都不曾变半点。喻衡似笑非笑,指桌边的一大壶酒道:“看到没,这是爷输了的', '')('分卷阅读7 (第2/2页)
惩罚,不然你帮我喝掉?”本是吓唬她的话,谁知阿碧二话不说,将就倒在一旁的杯中喝了下去。喻衡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想要阻拦时,阿碧已经将大半壶酒都喝下肚子了。主人家再无心情,宴会很快便散了。阿碧昏昏沉沉,恍惚中也不知谁扶着自己回了房间,一杯醒酒茶后才稍微清醒了些,看清是喻衡搂着她。灯火下阿碧雪白的面颊泛出微红,嘴唇微微张着,不用触碰都能想象到那细腻柔软的感觉;她好像完全没弄清情况,眼神怔忪而又水光粼粼,那一瞬间简直动人心魄,几乎能让人活活溺死在里面。喻衡喉咙发紧,下意识撇开目光,没好气的开口道:“不就是跳支舞吗,宁可喝酒也不给爷面子?”本是揶揄的话,不料阿碧呆呆地眨了眨眼睛,语调含糊开口道:“怕……”“怕什么?”喻衡莫名奇妙。阿碧没有回答,突然伸手攀住喻衡结实的胳膊,然后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喻衡:“……”夏日的衣衫本就轻薄,隔了一层喻衡都能感到掌中肌肤的柔软光洁,她喝醉之后体温也不曾升高,皮rou都凉凉的,滑滑的。喻衡的手不觉收紧,恨不得用她体温舒慰自己的浑身炙热。“阿碧,当初为什么要帮我?”这个问题,他问过许多次,但阿碧从来没有回答,如今醉了也一样沉默。她大片皮肤就这么紧紧贴在一起磨蹭,蹭得他火气直往下涌。撩人的本事倒是不小,明明是个不解风情的主喻衡心头暗笑,阿碧却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微红的脸颊上蹭,像猫一样眯起眼睛很舒服的样子。喻衡看着他,全身上下的火几乎要把意志力烧尽,下身一阵阵硬得发疼,开口时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听不出来:“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公子。”“哪位公子?我没有名字吗?”“公——”“叫我名字!”“喻衡。”阿碧终于开了口。喻衡刹那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阿碧睁着眼直直望着她,语调婉转地又唤了一声:“喻衡。”夜色如迷雾般笼罩了这封闭的厢房,烛火映在阿碧脸颊、侧颈、以至于幽深的锁骨和肩窝,每一寸裸露出的皮肤似乎都泛着暧昧勾人的光泽。欲望如渐长的洪水,淹没过他最后一丝理智。喻衡俯身死死盯着阿碧神智恍惚的脸,喘息粗重火热、难以自制,半晌终于对着那微微张开的唇亲吻了下去。那当然不是喻衡第一次亲吻,但却是第一次产生触电般战栗和刺激的感觉。他不知不觉就加深了这个吻,在阿碧柔软的口腔中攻城略地、来回扫荡,火热的唇舌如同就此融化在一起,连牙齿和上颚都被无情地舔舐和侵略。好香,好软,那微凉的温度让人好似上瘾般怎么都要不够。喻衡堵着阿碧的嘴唇,跨坐到他身上,继而三下五除二把衣衫给解了。阿碧依旧昏沉,她无意思地缩了一下身子,烛光下那白皙软滑的皮rou和凹凸有致优美的身体线条就像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