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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紧绷都期待着他下一次的侵犯,刮擦、磨蹭、拨弄、揉捏,从阴蒂到yinchun,从yinchun到xiaoxue,怎么都行,来者不拒。只希望他能多弄一些。身体像是在这么渴求。在他们面前,摸我。她的背脊绷直了些,胸部挺起,像是想用端正的坐姿掩饰,可臀部往后弓的那一刻,阴蒂的小核从前往后,贴着他的指腹蹭过,触电般的酥麻,激起一阵xue心的颤栗,更多yin水从嫩屄深处淌了出来,浸湿了他的指尖。凌清远继续淡定地用公筷翻动着火锅里的基围虾——那也是jiejie爱吃的东西。明明只有一只手在桌面上动作,姿态却丝毫看不出半点教养的缺失,校服依旧笔挺,短发依然纹丝不乱,眉宇仍是清和隽永。人前衣冠楚楚,背地衣冠禽兽。似乎感觉到了jiejiexiaoxue的颤抖,他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指夹着阴蒂,轻拢,慢捻,抹过,挑起。软嫩的阴蒂经不住他这番玩弄,早就肿胀起来,硬成了一颗小果实。而果实又被他捏在了指间刮磨。凌思南低下头,手捂着脸,细碎的呻吟几乎要从唇间溢出,被强行卡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又一声的咳。“南南,呛到了吗?”段成程绕开汤壶,探头问她。凌清远眉间微皱,手上的动作多了两分力。“唔……嗯。”凌思南突兀地发声,没有开口,跟着点了点头,顺势从口中送出难以辨认的回应。“喝点水……”段成程正要嘱咐,凌清远已经举杯到了jiejie面前——“jiejie,喝水。”少年的眸色温润,人们却忽略了他眸底的欲念深沉的暗。奇怪的是,明明坐在jiejie右侧,左手应该更方便,他却半侧过身,用右手朝她举杯。但是神态太过自然,不细想,又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凌思南只能接过,低头喝水,一边微垂着眼睫看他。“清远……”她的声音听起来少了一丝力气。凌清远勾唇:“嗯?”凌思南靠过去,附在他的耳边:“别、玩、了。”凌清远翘起唇边,转而也偎在她耳畔,声音轻佻而飘忽地道——“舒服么?宝贝。”只是一桌之距,凌思南的心猛得跳起来,惊慌地看向对面,生怕他们把最后“宝贝”两个字听清。不过反而是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攫取了段成程二人的注意力。“你今天晚上很反常啊,思南。”刘爽说道,随后打趣地调侃:“难道是因为弟弟在这里的关系?”“只是刚听说他之前又给我添乱了,你们不知道也好。”刘爽的判断一针见血,还真是因为弟弟在这里的关系。这个……混蛋弟弟。不就是挑逗吗。她撑得住。她要喜怒不形于色,不让他有任何得意。凌思南改变了战略,夹紧腿心,两只手都在桌面上怡然自若地开吃。凌清远眄了她一眼,收', '')('分卷阅读122 (第2/2页)
回目光轻笑。修长的中指顺着阴蒂口往下滑,拨开了两片闭合的yinchun……凌思南忽地停顿,屏息,良久,一声轻吁。段成程的目光重新停留在了她的脸上:“南南,你是不是发烧了,刚才到现在呼吸都不太稳,脸也红得厉害。”“就……就是可能今天排练之后没有及时换上外套,有点头疼。”她强行找理由解释。不是发烧了。是他,插进来了。少年颀长的指尖左右分开花瓣似的软rou,就着xue口的那一抹湿润,就不容分说地插了进来。她记起来,当初他在公交车上说过……[我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还真的是——恣意妄为的弟弟。凌思南表面上要应付着段成程他们的闲聊,私底下还要承受着凌清远手指一次次的侵犯,如果不是火锅店里人声鼎沸,此刻她下身被搅动的水声,应该也不会小到哪里去。一下又一下,深深浅浅,插得她难耐地时不时调整身子的姿势,也不知是抵抗,还是迎合。刘爽毫不掩饰对弟弟的兴趣,段成程也想探探凌清远的底细,话题很快转移到他身上。凌清远偏着脑袋,嚼着口中的午餐rou,待慢条斯理地咽下后才启口回应,语气平稳,思路清晰。筷子间或夹点她爱吃的到她碗里。谁也不知道,在他们没看见的地方,他的手指正插在jiejie的下体的xiaoxue中,耐心地玩弄。指尖探进甬道,浅浅勾引,深深插入。然后,越来越快。如同cao屄似的,抽插顶弄不止。xuerou仿佛活物,吮吸他的手指,迫使他一次次顶开rou壁,才能插进更深处。凌思南只觉得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小腹往下窜,最后都汇成了他指缝间的半清半黏的液体。脸上已经难以维持平静,凌思南不得不伸手按着他,竭力阻止他疯狂又强势的举动。可他不管。他根本不愿意停下来,不仅一根不够,还强行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无名指摁着花核揉动,食指和中指在jiejie的yindao里快速抽送,连拇指也成了分拨yinchun的罪魁祸首。指头从紧致的小屄里进去,随着抽插的动作,带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她的耳中尤为清晰。凌思南连脚背都绷紧了,当着认识许久的朋友的面,被自己的亲弟弟私下指jianian这种事,简直可以排到她人生羞耻排行版的第一位。可是真的很爽。不仅仅是因为弟弟手指技巧性地挑弄,光是想想自己被他猥亵,而面前有两个人这么看着,就觉得不单是被指jianian,还被视jianian了一般。她终于还是难耐地低下头,捂着脸想要掩饰掉这一份濒临极致的快感。可是紊乱的呼吸声还是引起了对过段成程的疑惑。她没有听到段成程喊了几声她的名字,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小屄里的快速律动在作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