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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一了白了,可面对她的失踪,仿佛给予了他重获幸福的希望,又用永远无法获得之后的失望折磨着他。挣扎在希望中的绝望,这果然,是最好的刑罚,对灵魂的刑罚。他一直没有停下寻找的脚步,直到彻底一文不名了,十年后,他才回到长东大学——他们孽缘开始的地方。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应聘保安,而是当了学校的教授。他常常在想,人心与人皮是否是脱离开来的两件物品,明明他是个恶贯满盈的衣冠禽兽,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只因为有一副斯文隽雅的好皮囊,别人就会认为他人畜无害,心地善良,他很容易地就让别人信任了自己从而成功任教。他重新研究起了社会学——这是他最想搞明白的学科,只不过当时是想明白女性的本质,而现在他研究的是——“同学们,今天我们要讲的是犯罪心理学。”文质彬彬的霍有琛,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站在讲台上。世界真是奇妙,一个真正的心理罪犯开始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在犯罪心理学的课上。“根据精神分析学的创始人弗洛伊德认为,性本能的冲动是犯罪的根本原因。人的意识由本我、自我、超我三部分组成。而本我代表者与生俱来的欲望根源,犯罪行为发生是由于自我对超我的依从力减弱,而趋向于本我的结,是不能得到满足的愿望与欲求的表现。当年轻人的愿望和欲求长期得不满足,就会产生深刻的情绪问题,长期存在不满情绪就会导致年轻人采用违法犯罪的方式求得代偿性的满足。”他站在讲台上,讲得头头是道,看着讲台下学生信服的眼光,他一阵恍惚。是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犯罪的心理了。“霍老师,爱情是世界上最动人、最伟大的情感,但是如果任由爱情病态的泛滥,有时候就会变成罪恶,对吗?”一个学生举起手来,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霍有琛一阵恍惚,好像眼睛被强烈的阳光猛地刺了一下。“是啊……偏执疯狂地爱,是顽固地坚持违背社会规范的错误观点和信仰,并付之于行动……那种爱像一团烈火,太危险,会将靠近的人焚烧为灰烬,双双沦为行尸走rou。”男人喃喃自语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学生们一脸不解地盯着他,他心中突生莫名的悲凉。在长东大学任教的日子是单纯的,他教着座下闪烁着求知眼神的学生,总感觉有一个就是她。总是会给他虚无缥缈的希望。?小湘,我们一辈子,都不能再相见了吗?又是十年,霍有琛四十不惑,但早年的那场大病已经拖垮了他的身子,他终于撑不住了。临终前,因为他尚未结婚,无子无女,学生们都纷纷前来医院送他最后一程。霍有琛明明才四十岁,脸上的皮肤还依旧光滑细嫩,但头发已然花白一片,露出几分老态龙钟。他的眼没有焦距地放空,像在看着天边的海市蜃楼,里面有他朝思暮想的人。他颤抖着双手不甘心地硬撑,好像想等着谁来。“老师,老师,您别看了,走好吧……”一个学生看着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天花板的模样,泣不成声。其他的学生站在一旁默哀。谁也没有看到,原本颤巍巍地双手在雪白的床单上勾', '')('分卷阅读77 (第2/2页)
勾画画着两个字。小湘。学生哭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反应,才回神过来。原来他们的老师,已经悄然无声的死了,死的时候没有闭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像是穷尽一生在忏悔着,等待着某个再也不会回头的人。他是罪人,所以死不瞑目。霍有琛,恨过,痴过,嗔过,疯过,狂过,癫过。霍有琛,爱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第15章暴露视jianian癖之心理罪番外-梦蝶霍有琛做了一个梦。那天,他捧着一大堆女性坐月子的用品,回到病房,只见病床上睡着青萝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她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在医院明晃晃的灯光下,即将睁开眼。男人颤抖着手指,再也捏不住手中的口袋,噗通一声,掉落在地。“小湘……你醒了?”青萝咬着干涩的唇,见来人是他,不禁心神一颤,从内心深处发出了排斥感,想起了昏睡之前发生的事,下意识地把头转了过去,不正视他。“小湘,你肚子还疼吗?”霍有琛像是没看见青萝的反感,饱含关切之语的问出声。“……”青萝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她实在装不出好脸色,也不想对这种男人发脾气反而伤害了自己的身体,索性双眼一闭,就当耳旁风。男人半点不介意,他把口袋里的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拿出来摆在病房里。有进口的牛奶,含糖量高的夹心饼干,补身体的营养品,味道可口的麦片……最后,他拿出一个小棕熊,小心翼翼地递给青萝,看着她收下了,眼神里透露出欢喜。青萝只是一时恍惚间,看小棕熊可爱才收下了它,现在反应过来后,就想还给他,这个男人的好意她受不起。“小湘,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小熊玩偶了,今天我特地去曾经你家附近的文具店给你买的,还是你以前的那个。”他眼神中仿佛闪着光,一副要是你不接受,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他是霍有琛吗?霍有琛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青萝目瞪口呆,顿感无所适从。她手里捏着的小棕熊都不知道是拿着好,还是还给他好。“小湘……以前都是我错了。我不要脸,我混蛋,我丧心病狂,我无药可救……你打我吧,把以前我对你的坏都反击回来,让我的下半生都活在你的刑罚之中……只要你不要离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霍有琛双眸闪烁着泪花,他狭长的丹凤眼一眯,那饱满晶莹的泪珠顺着他清俊的侧脸落在下颚。他双手紧紧握住青萝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再也不松开。“你……”青萝开口。“我、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原谅我!没关系,我们还有好多好多时间!我可以改,改到你能原谅我为止!”霍有琛像是怕她说出拒绝的话,一个劲地发誓赌咒,仿佛撕心裂肺一般,既是苦涩又是绝望,一股狂烈的情感席卷而来。青萝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