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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更加自然一些,腰部再往下沉一沉,腿心往里再送。”赵睦沉着的声音传来,仿佛他没有受到美色的半点影响。花芸照做,果不出其然,这回子的模样比刚刚收敛了一些,却显得尤为自然,仿佛是一位美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更让人食指大动。青萝撇过头来,朝着赵睦明媚一笑,道:“阿睦,真是辛苦你了。”赵睦唇角一勾,道:“不妨,晚上补偿我便是。”青萝不动声色地挺起酥乳,水光敛艳的春眸忽闪忽闪地,毫不掩饰地在众多红倌儿面前与赵睦调情。她用软软濡濡的声音向赵睦撒着娇,说:“那晚上也得多辛苦辛苦阿睦……帮湄娘揉揉这处,”手指着呼之欲出的胸口,娇嗔道:“没有阿睦摸它,奶儿胀的慌。”“奶又胀了,不是早上才给你揉过吗?”“有阿睦在身边……湄娘哪里还能抑制地住。”青萝脸上写着nongnong的娇羞媚态,几乎让赵睦看得都痴了。“那你等着……我给你好好揉揉,今晚你不要喊停。”赵睦垂眸一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雪腻妙乳。“湄娘如何舍得喊停……”青萝耸肩,将胸前的浑圆凑地更近,表情迷离;赵睦似乎都嗅到了她身上nongnong的乳香味,神态不知不觉中流露出一丝沉醉。看得周围的姑娘们都暗暗发笑,有些胆大地甚至都笑出了声,心里想着“今晚又有墙角可听了”。可不是,每夜三楼鸨母厢房里的那些纵情yin乐,女子yin糜浪荡的娇喘呻吟,直教人听了都心痒难耐,不知道这位“单先生”是多么勇猛,将老鸨cao地魂都没了。啧啧,这幅恩爱相,真是让人好生艳羡。赵睦眼里满满都是这个风sao入骨的老鸨,他恨不得将青萝这股媚态给印在脑海里。不消她说,他晚上也会摸着一对大奶入睡——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有了这么懂人事知情趣的青萝,赵睦哪里还看的上其他的女人。故此,其余的红倌儿在他心里都成了故作娇态的庸脂俗粉,比不上他家老鸨的万分之一。不用多说,红倌儿也在学着青萝的一举一动,她们曾经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的人只需要短短一句话、轻飘飘一个眼神就能让人yuhuo焚身,那种浑然天成的魅惑是她们争相学习的目标。以前这位先生没来以前,姑娘们眼中的湄mama是雷厉风行的女子,而自从湄mama与姘头滚了床以后,整个人像是璞玉开光一般,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风流千种态,那春心萌动的模样,让女子看了都会脸红。“湄娘,先把正事办完……一会儿再满足你,可好?”“嗯,阿睦有理。”于是,终于甜腻完的两人这才回到正题。周围众红倌儿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已经习惯了这两人的相处。索性她们都是风月场里的人儿,只当是真性情,并未多思多想。但还是有几分眼红艳羡的,谁不想有个知心知底的人伴着,像湄mama一样,有单睦这么个高大威猛的龟公作伴,真是好不潇洒。“花芸下去吧,来,下一个。”顶着红倌儿羡慕的眼神,青萝挥着手让花芸下去,换了位红倌儿上来。又是一位红倌儿上来,青萝根据神态动', '')('分卷阅读136 (第2/2页)
作调教了好一番。时间过得很快,照耀四方的太阳渐渐从西边落下,这才结束了一天的练习。第12章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2(H)-墙角rujiaopy晚上,便是知馨楼生意红火的时候,大堂厅是要留给客人的。青萝带着赵睦回了厢房,又是一番摸乳砸奶,小意温存,被吃尽了豆腐,这才把方才被撩上一番yuhuo的赵睦打发了。青萝今晚有些事儿不得不给吴mama交代,于是与赵睦说了一通,便来到了吴mama的房里,顺道把袁mama也叫了过来。“湄jiejie,何事?”吴mama问道。青萝拉着两人在床边坐下,神情诚恳道:“两位meimei,五日后便是赏花宴,此番定要拨出彩,还请meimei们多多上心调教姑娘们。”两位老鸨连连称是。“对了,湄娘有一事想询问两位meimei。”“jiejie但说无妨。”“两位meimei,你们可还记得扬州城冯家冯大公子冯仕麟,此人是否乃楼里的常客?”青萝在脑海里努力回忆了一番,从口里蹦出了一个名字“冯仕麟”。袁mama摇头,一旁的吴mama苦思冥想许久,道:“冯仕麟……冯公子素有高洁之名,不常出入烟花之地。是来过这么几回,不过都是陪着同窗来吃酒,点几个琴弹的好的淸倌儿作陪罢了。”青萝沉吟片刻,接着说道:“那……冯公子的同窗里是否有常客?”吴mama道:“这倒是有,这些日子一位名唤刘逸芳的刘公子与楼里一位淸倌儿走的近。”青萝眼神一亮,问:“那meimei可否能估算一下这位刘公子多久能来知馨楼?”吴mama唇角一抿,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估摸着,就最近几天了吧。”青萝笑意深达眼底,口里连蹦出几个“好”。“meimei,若是刘公子来了,记得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刘公子把冯公子带来,最好是赏花宴的时候!兹事体大,烦请meimei上心此事,若是事成,及时知会湄娘。”“是。”“好了,没其他什么事儿了,这事你需多多费神,多多担待了。”青萝微笑道。吴mama一脸受宠若惊,“湄jiejie说什么谢不谢的,真是折煞meimei了。”青萝此时心情大好,笑眯眯地又回了两句,这才宾主尽欢的结束了谈话。送走了两位mama,青萝出了房门,走在楼道里,楼下便是歌舞升平的表演,楼道却静悄悄的,仿佛一面墙便划分了楚河汉界。她依偎在墙角,闭目想着心事。让皇帝陛下老是窝在她这儿当龟公也不是个办法,她还得想办法把赵睦给送回去,让他重新做皇上,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去把他的失忆症治好。而现在局势紧张,赵睦落难后,郕王赵镕便宣称皇帝陛下身体抱恙,给自己封了个摄政王的封号,一步一步缠食赵睦的势力。郕王没有宣布赵睦的“死讯”是因为时机未到,待他清扫完朝中保皇派势力后,必会爬上那世间最高贵的位置。他目前还没有想到早就该死的皇帝还活着,但难保他有朝一日,登临大宝,会不会怀疑到此事——普天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