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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着她之时,对她的百般好。她现在提起赵睦,眉头都皱成一团,眼里只有厌恶的墨黑色。但当她将视线挪到赵镕时,明亮的大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镕,我心心念念的人只有你——”赵镕轻笑一声,安慰道:“快了,快了,三哥在朝中的势力很是顽固,我要将其全部铲除之后,才能顺利登基。”他脸上带笑,心里却有些不耐烦。“那……那还要等到何时?”“最多三个月,舒窈,再忍忍……”他不想听到女人再聒噪,一口封住孟舒窈的唇瓣,将她后面的询问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呻吟。就在两人即将在赵睦曾经睡过的床上,共赴巫山云雨时,门外传来一个不速之客的声音。“回禀王爷,有江南探子来报。”一道黑影闪现在窗外。孟舒窈见有外男,赶紧躲在用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赵镕有些被打断兴致的不耐,但暗卫的密报他却不得不重视。“进来说话。”暗卫得令,一个闪身进了室内。“王爷,江南发现有疑似皇上的人出没。”赵镕瞬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回问:“疑似皇上?三哥?三哥早就死透了——本王亲眼看着剑插入他心口的!”暗卫只负责上报情报,低头冷眼不语。赵镕脑海中不由自己地浮现出赵睦不威自怒的面容,一向镇定自若的他也有些方寸大乱:“探子可看清楚了,确定是三哥?”暗卫道:“只是疑似皇上,并未确定身份。此人姓单,名字不详,是扬州城烟柳巷知馨楼的一名龟公,有传言道这个单某是知馨楼鸨母的姘头,还有人看到他与鸨母交合——”“哈哈哈……哈哈哈!”赵镕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青楼的龟公,哈哈哈……这……这怎么可能是我的三哥。”赵睦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笑着摇着头,方才提起的警惕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赵镕笑地都快岔气了,很难想象原本斯文隽秀的郕王,也能笑地如此放浪形骸。这真的不怪他,只怪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了。“好了好了,退下吧,此事今后不必上报了。”赵镕摆着手,让暗卫退下。待暗卫走后,他掀起被子,笑声朗朗地把藏在被子里的孟舒窈抱住。“窈儿,你听见没?探子居然在怀疑一个青楼龟公是我的三哥。三哥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眼睛里一点沙子都揉不得的九五之尊啊……不管是落得何种境地,怎么会去那种下九流的场合,还当贱民都不如的龟公?那可是我那不可一世的皇帝兄长啊……”说着说着,赵镕又笑了,脑海中不禁浮现高高在下的赵睦穿着龟公服,在青楼里伺候着妓女的模样,笑地浑身无力摊倒在孟舒窈身上。“三哥宁愿死也不会去当龟公的,我太了解他了。窈儿,这等事啊……不可信,根本也不用去查,大概就是个长得相似的人罢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也不足为奇。况且三哥是真的死了,他心口被穿了这么大个洞,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这是我亲眼所见,做不了假的。今日这番情报真是闹了', '')('分卷阅读146 (第2/2页)
这世间天大的笑话……”赵镕唇角上扬,翘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可见是乐到了极点。“镕……”不同于赵镕的笑意,孟舒窈眉头微微皱起,总觉得有一丝心悸。“怎么了,窈儿?”赵镕注意到了孟舒窈的失神,一挑眉。赵镕故作失望叹气道:“莫不是……想我三哥了?”孟舒窈赶紧摇头,把心里的那一点郁气压了下去。“镕又在胡说,窈儿心里只有你……”孟舒窈娇嗔一声,赶紧献上自己的红唇,四唇相接,交换着香津唾液,唇齿间发出旖旎的水声。赵镕被挑起性欲,将方才的乌龙事抛到九霄云外,而孟舒窈却心里难受的紧,理智上她也一万个不相信高傲尊贵的皇上会去当龟公,这点是毫不怀疑的不相信,然而让她不悦的是居然有一个和赵睦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在青楼干着苟且偷生的腌臜事,更与一个老鸨有情。不——她不允许,她不允许这世间有一个和赵睦相似的人存在,更不允许这个人爱上别的女子。独占欲也好,掌控欲也罢。总之,孟舒窈暗下决定,待此番巫山云雨之后,要下令杀掉这个姓单的贱民。就让赵睦,永远留在她的记忆里就好。虽然她没有爱过他,也利用了他这么多年,但是她早就把赵睦看做了自己的裙下之臣,怎能容忍和他相似的人爱上别的人。所以,这个人,必须除之后快。赵镕今日弄了将近半个时辰,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乐事后,他便又看起了奏折。孟舒窈乘机溜出殿外,把自己的暗卫召唤出来。“常六,我要你去杀一个人,此人是扬州城烟柳巷知馨楼的一名龟公,姓单,与青楼鸨母有染。”“是。”黑夜里,暗卫常六的声音传来,带着肃杀之气,喋血而来……而在扬州城里,也有人打起了赵睦的主意,只不过这个主意,却是充满着旖旎遐思的桃色暧昧了。季月兮坐在春凝阁鸨母房中,眼神里写满了不愉与恼怒。“不是已经把消息发出去了吗,今晚便是春凝阁钢管舞首秀,为何只来了寥寥数人,连一楼堂厅的座位都没坐满?”季月兮秀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气急败坏的表情,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努力教了一个月多的钢管舞,居然没能吸引住这些愚昧无知的古代人!一定是有哪里出了问题。老鸨早已被她的各种“神迹”所收服,小心翼翼地回道:“回仙子的话,昨晚的客人都去知馨楼看赏花宴了……”季月兮怒不可遏,抓起手边的茶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砸个粉碎。“好啊,又是知馨楼,真是岂有此理!”“仙子消消气……”老鸨不敢多言,生怕上仙的怒火转到她身上。“这个知馨楼,是在专门与我作对吗?知道我昨晚要开钢管舞的秀场,知馨楼就捡着一样的时间开什么赏花宴!”老鸨张了张口,想说这是时间是知馨楼先定下来的,话在嘴边打了一圈,又咽了回去,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仙子不开心的事比较好。“是谁,到底是谁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