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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闭上眼睛,又想起了青萝巧燕嫣然,眉目含春,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他咽了咽喉咙,似乎眼底的泪意都咽下了肚,他心中万种恨意羞恼,却又真的恨不起来。他看着青萝口中喊着他的名字,越走越远,却没有回头看后面一次。那抹窈窕撩人的背影,这一瞬间竟然那么刺眼,刺得他眼球生疼,双眸眼眶火辣辣地疼。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他们这两个月以来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吗?为什么,他要遇见这样说谎不眨眼的女子,她处心积虑隐瞒他的身份,让他当腌臜的青楼龟公,将他一步一步踩在尘埃里,让他沦为她的奴、她的仆,偏偏他还心甘情愿,甘之如饴,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深爱超脱世俗眼光的证据。那些他想吐口而出的“大胆、放肆”,穿着不称意的粗布麻衣,不会亲自穿衣的习惯,原来身体的本能早就在提醒他,隐藏在温柔乡后的局。暗的角落里,他沐浴在黑暗中,仿佛一匹独狼,舔舐着自己的伤口。骄傲高贵的帝王,在情爱与欺骗的逼迫下,含泪低下了他的头颅。青萝在知馨楼外打了几个圈连赵睦的影子都没有找到,她心急如焚,生怕赵睦出事。她又重返知馨楼,下令给所有的侍卫和龟公,让他们在烟柳巷附近找赵睦。而她则迫不及待地要将整件事情告诉冯知府,指望他加派人手保护赵睦。到了冯府,却被告知冯知府不在府中,而去了另一个官员府邸摆放,青萝只好耐着子等待。莫约等了有一个时辰,冯知府才姗姗来迟。青萝一见冯知府,即刻焦急挥手道:“冯大人!”冯知府刚一走进,青萝挤开他身边的小厮,把他拉到一旁,噼里啪啦一通诉说:“大人,皇上今天早上遇刺了!”冯知府大惊,几昏厥:“当真!那皇上现在如何?”青萝道:“皇上吉人天相,无碍。只是……”“无碍……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京城的人马找来了吗?杀手这次一击不中肯定还有第二次,本官要马上派精兵保卫皇上,若是皇上有丁点受伤,本官万死不能谢罪!只能全家老小一起随着皇上共赴黄泉了……诶,你说什么,只是什么?”冯知府被她的大喘气弄得提心吊胆,恨不得一耳巴子把她的犹豫不决给扇走。“只是,皇上开始怀疑我了,他问我是不是有事瞒他——我,我现在已经编不出话来骗他了。”谁知,冯知府听后只是冷笑一声:“湄娘,这本官可帮不了你,欺君瞒上,本就是天理不容的死罪。冯家是江南一带家喻户晓的忠良之臣,你若是妄想本官帮你欺瞒皇上,赶紧死了这条心吧。纸包不住火,这次被捅了出来,你也怪不得别人,皇上是真龙之子,迟早要回京,九州大地的万千子民都在等待着皇上重登大宝。”青萝苦笑一声,道:“那大人的意思是?”冯知府道:“是时候,本官要面见圣上了。”青萝一惊:“大人要见皇上,但是他现在还什么也不知道……”<', '')('分卷阅读153 (第2/2页)
/br>冯知府狠声戾气道:“谢湄荷!分清楚你的身份,以前皇上没有发现真相,我倒还能再容你一时。既然皇上现在已经开始起疑心了,难道你还想瞒皇上一辈子不成——若你想要攀龙附凤,还怀着进宫当娘娘的心思,卑鄙地利用皇上——那本官第一个参你一本!”青萝无言,其实她也知道现在赵睦的子。一旦怀疑起来,极慧的帝王自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见人见事比谁都看得清,她设下的局并非没有漏,仔细一想,赵睦肯定能发现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她真是恨死自己当初的恶趣味了,把好端端的帝王掰成龟公,现在让她如何能圆过来。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饶是她经历五世,深陷其中时也没有冯知府拧得清。青萝强笑道:“大人,皇上的安危……”冯知府大手一扬,眉毛一抬道:“本官自有安排,你那里已经不安全了!收起你的妇人之仁,皇上的命你担待不起,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本官要你陪葬!现在本官就随你去知馨楼将皇上接过来,尽快将皇上送回京城,再派重兵保卫。”冯知府见她还愣着,不禁火起,道:“快跟本官去迎接皇上!”让他陪着去,要是他添油加醋说她几句坏话,那还了得!青萝连摇头,赔着笑:“大人不必了,我马上回去把皇上带过来。”又是一阵软磨硬泡,赔上老脸打哈哈,这才争取到一个人回知馨楼的权利。冯知府本也不想逼她太急,见她终于识相了,便派遣了一对精兵暗中护着她回知馨楼。第20章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0-至死靡它青萝不知道精兵已悄无声息地跟上了她,她在门外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人,这才发现赵睦玩了一招擒故纵。她故意选了知馨楼侧院后门偷偷溜了进了回去,心想,赵睦一定是以为她心虚之下跑了,不曾料到她还会折回来,是以,当青萝悄悄上三楼楼梯的挂角处时,斜眼望去,果然看见了赵睦在屋里呆坐着。他哪儿也没去,就这么坐立在八仙桌前。只不过,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常六丝毫不意识到自己踏足了别的领地,从窗来进来后,他反客为主,落座在八仙桌的另一头,这通常是青萝做的位置。他深深地将赵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眼神中闪着不可置信的惊讶冷光,又随之咧嘴一笑。然后,他端坐后,再执起左手边的茶壶,恭恭敬敬地为赵睦倒上一杯茶。赵睦冷然道:“起来,这不是你能坐的地方。”常六痴痴地笑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受了我一箭,您还能活下来。”转角的青萝收敛起了全身的气息,蜷缩在小角,怒目圆睁,盯着房中的不速之客。她几乎快要抓狂了,这是什么情况?她脑袋紧张激动地哄哄乱响,她都快恨死之前感情误事的自己了,居然在刺客刺杀之后还把赵睦一个人留在知馨楼,这不是遭贼惦记吗!她不过才走一个多时辰,刺客就混入知馨楼,现在还坐在她通常做的位置,一副要和赵睦谈天说地的模样!他究竟是谁派来的,是敌是友?不——呸!肯定是敌!他是不是见一击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