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一声救命还没喊出口,上官曦就沉声道:“是我。”
琴相濡重重松口气,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拍着胸口:“我说太子殿下,人吓人,吓死人啊。在下只是输了三年的时间给你,不想把命也交代在这啊!唉!”
上官曦微微皱眉道:“我有话要问你。”
琴相濡看了看上官曦靴子上的水渍,便知道他已经在院子里站了许久了,身上都染了露水。
琴相濡撇撇嘴道:“殿下不用上朝吗?”
“事情没搞清楚,没心思上朝!”
上官曦坦率的说道。
琴相濡忍不住觉得好笑,侧开身,让出路开口道:“那太子殿下,请进吧。”
上官曦阔步走进琴相濡的房间。
琴相濡点燃油灯,又点燃了红泥小炉,开始烹茶。
上官曦见状,开口道:“不必烹茶,孤问清楚就走。”
琴相濡自顾自的烹茶,一边烹一边说道:“殿下想问什么?”
上官曦嘴唇翕动,有些难以启齿。
琴相濡也不催,慢悠悠的烹茶。
沉默许久之后,上官曦才忍不住询问:“所谓内热的方法,你……早就知道?”
琴相濡勾唇浅笑:“殿下是在怪我,没有早些告诉你?”
上官曦摇头:“不是,我是想知道……”
话到嘴边,上官曦又说不出了。
他想知道,跟雁未迟共赴巫山,是不是就可以每次都逢凶化吉。
可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