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迟瞬间瞪大眼睛,心中警铃大作。
这鱼飞檐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饭桌上的上官曦和琴相濡,纷纷朝着雁未迟投来询问的眼神。
雁未迟眨眨眼,连忙解释:“我……我就是藏在袖口里啊。”
琴相濡浅浅一笑,显然不信。
虽然这衣服都有袖袋是不假,但是今日雁未迟穿的是太子妃的正装,正装是没有袖袋的。
而且就算是有,雁未迟怎么知道今日北胤人会出题刁难?
她又怎么会知道,北胤人带来一匹不爱进城的马呢?
竟然都不知道,又如何提前在袖口藏了催/情的药粉?
这显然是说不通的。
不过,看破不说破,是美德。
琴相濡不言不语的吃东西。
上官曦就不一样了,他虽然也没有当着旁人面,咄咄逼人的质问。
可他却阴阳怪气的说道:“孤竟是不知道,原来你如此未雨绸缪,料事于先。看来以后孤要做出什么决定,都不需要让天枢来扶乩卜卦了。只需要问问你就好了,是不是?”
雁未迟咧嘴干笑:“我……我也是瞎猫碰……碰死耗子!”
上官曦无奈的摇头,并未继续追问。
一来是知道雁未迟不会说实话,二来也不想当着旁人面,去揭穿雁未迟隐藏的小秘密。
倒是一旁的琴相濡,见气氛有些尴尬,开口安抚道:“不拘它是什么猫,能抓住老鼠,那就是好猫!”
琴相濡笑眯眯的看着上官曦。
上官曦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琴相濡是想说,凡事不必太计较过程,还是要看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