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顾不得身边有方辰，问道：“天君，神山主降临前，妖海下岩域其实是由精灵族掌控，岩角族则是入侵种族，本不属于此域，不知是否为真？”
文道天君闻言，缓缓点头：“是，当时精灵族确实是此域主宰，并且有望争锋登顶。”
莉莉娇躯一颤，果然如此。
她咬牙切齿的问道：“那是不是因为神山主的降临，导致精灵族就此没落。”
文道天君长叹一声，道：“没错，确实如此。”
方辰心中一怔，没想到之前竟然是这般一段历史。
莉莉沉默许久，方辰也能从其眼中看到仇恨。
他并不意外。
若非神山主，如今精灵族或许已经成为齐天大陆顶尖种族。
而不是躲在内海，被海妖围攻得只能苟延残喘。
“最后一个问题。”
莉莉再问：“神山主，是精灵族吗？”
此话一出，方辰一怔。
但文道天君的回答却是让他更加震惊。
“神山主确实是精灵族。”
“果然。”
莉莉咬牙切齿，这是她从一本古老记载中得知的。
起初她并不相信，毕竟神山主若是精灵族，那必定不会如此祸害他们。
但今日一问，已经能够确定就是。
“既然神山主是精灵族！那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的种族？”
“我从一本古书上看过！那时的精灵族为了让他达到那个境界，可谓是拼尽整个种族的气运！”
“他达到这个境界非但不帮精灵族强大！反而是让我们陷入死局！”
说到这里莉莉对神山主充满了恨意。
若非他的所作所为，精灵族又岂会如此！
但文道天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那已是第三个了。
方辰见莉莉如此愤怒也并不意外，精灵族付出所有培养出一个白眼狼，这换做是谁都会十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