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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就只有她一个在卖力挣扎着,心里诅骂着那混蛋。阴阳怪气更胜从前,不过新婚第二日,便旧态重发将她绑在这里,让人只觉昨夜发生一事其实不过梦一场。“都枉——”她不敢大吼,只能小声低咒,因为怕有人看到她这羞耻模样而急眼眶微红。被丫环看到还好,若是被长工,或者是都迹那爱抽鞭子死性不改的残暴男人抓到,指不定会她怎么样!那个混蛋她还当他改了性子,原来什么都没变!她还是那个卑贱的丫环,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子。让人气绝。都枉就在外头院中,早令下人备好了茶具,煮着茶水。耳尖听着女人低骂声,淡淡勾唇低语:“别叫嚎了,嗓子留着在床上叫才美妙,平日多得保养才是……”让她在新婚夜叫别的男人!该死的玉金枝倒是叫她好不快活,在他身下高潮了竟然叫错名!他只是绑她在柱子上就已是仁慈了。优哉着喝着凉茶,在这神清气爽的春末夏初,人的精神也格外好。约莫半柱香后,仍不见都枉回来,小八叫累了,肚子饿了。丫头端来了饭菜,远远地听到下人寻问,让都枉给吩咐放外间。只隔着几重帷帐,若是丫环掀了布就能看到这位少奶奶的惨样,幸好婢子只是端了菜被好后便出去了。都枉负手慢腾腾走进来,大老远就听到小八肚子唱着戏了。掀了布走进一看,那被五花大绑的妻子此刻好不凄惨,一见他进来了,用一双怨恨的眼瞪着他了看得他直摇头,“小八儿,真是给你长胆子了,懂得瞪爷了。”昔日那小可怜的奴性丫头真让人怀念,叫她干什么也不懂得反抗。他既怀念了,就尝了趣想方设法也要把她变回来。“饿了吗?”从外间顺手捎了盘小米粥,在见到她眼中闪着渴望时,当着她面舀了一勺喂进嘴里吞下,“厨子手艺真好,要吃吗?”“给我!”她肚子饿,脾气大,吞咽了口唾液垂诞在黑米粥上。昨儿一天她只在早上吃了些糕点,到晚上男人只顾着上床,到现在她清醒了,那肚子饿得快叫她昏过去了。“好,我喂你。”他见她气虚,也没多难,笑得很和善舀了一勺凑到她面前,当她正张开嘴时,他又将勺子收回来,放进自己嘴里。她圆眼儿睁得跟猫似地瞪着他。他没有吞下,捏起她下额将嘴里的粥渡到她口中。她咕噜着吞下去,也不嫌也不恼,他要怎么玩她就怎么吃。这床事做多了,脸儿也不会动不动就烧起来。他眉一挑,就着自己的嘴将一碗都渡给了她。她还没吃饱,“不行哦,得让你胃缓过气再能吃。”他学医的身份派上用场。将碗端了出去,再回来收起一边的帷帐,坐到饭桌上让她看着他进食。一桌子全是她爱食的菜,馋得她口水直流。待戏吃饱了,他再端了一碗喂她。再喝了一碗粥肚子七分饱了。<', '')('分卷阅读134 (第2/2页)
/br>“吃饱了咱们就继续。”继续绑她?她想得单纯,男人端回来一盘水果,上面圆圆的小青果。这就叫青果,戈壁沙漠中常产的一种水果,味儿清甜透着一丝酸。别看外果子硬,撕了那层里头的rou可软了。就见撕了皮蹲在她脚下,这么多年了她岂会不知,紧紧夹着双腿,他倒是不在意,只问:“你是让织树玩还是让这果子?”他倒是成了那织树稳定的购买者之一了。她真想踢他一脚,无奈只能放松肌rou让他扳开往里塞。一颗,两颗,三颗……一整盘的青果被他塞进去一半,少说也有三十几颗。“夹紧了,要是掉一颗出来,我就多绑你一个时辰。这些若是全没掉出来,我就松了你。””挖个陷阱放个诱饵,听到可以松绑之时,她乖乖地闭紧了青果。男人只是笑,其实若xue紧的女子,该说是能夹住这些东西的,但小八,坏在xue不紧呢…他放了帷帐踱了出去继续泡他的茶。番外2小八努力地夹紧双腿,但站姿因为她太过细瘦不能靠大腿上的rou来帮忙,费了劲地收缩yindao,起初还能维持,但时间一长没了力气,身子一松,就感觉到青果往外掉,急得她是扭着四肢挣扎着双腿叠住,这反倒让一颗青果掉了下来。小八倒抽一口气,静止了半晌,心想男人在屋久也隔了十几米应该没注意到,她眼珠子一转,开始挣扭双胸襟想从被绑中解被出来。屋外都枉嘴角一勾,朝屋内淡淡扫了一眼了半晌后,都迹走出来,手里拽着珍环,珍环一张嘴咬在他手背上,叫他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只好拉到老五院里来。“她娘呢?!”珍环死抱着都迹,两脚缠在他腰上,双手也缠在他手臂上,都迹走路也是怪模怪样。“珍环,下来。”都枉只是淡淡唤了声,珍环便下来了。她是怕这位继父的,倒是不怕这位四伯。都迹手背上已有一圈牙印了,珍环咬得并不深才没让他戾气发作。甩甩手,见老五呆在院子里而没有跟莫小八缠绵,倒是好奇挑眉,“怎么,屋里那位还在睡?”珍环踏进屋,被都枉叫住:“珍环,回书房习字去。”珍环犹豫了下,朝厚重的纱帐中望了一眼,有些不舍得远开了。都迹朝屋里望了一眼,似乎意识到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又见都枉主动邀他喝茶,也没拒绝坐下了。两兄弟闲放间,屋里头因为有都迹到来,又听得珍环也在而心慌的小八,更是接连挣扎间又滑出好几颗青果。听到女儿声音接近,想要撩开纱帐时,她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这一被珍环见到她这般羞人的模样还得了?!好在都枉及时叫住了她,遣走了珍环。正松口气,又听得都迹留了下来,她真想冲出去捅那坏男人一刀!被捆绑的布条终于被挣脱掉了,双手一得到自由立即跪在了地上,弓着身子困难地解着脚上的布条。绑的死结,非得用剪子剪了才\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