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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楚玉话还没说完,骤然又是多道利光破空而扑面,刘楚玉不及反应,只觉眼前一花,何戢已经扑过来,将其护倒在地。身体撞击在一起,冲势巨大,一声巨响,何戢抱着刘楚玉,一同摔下马背,向着山下滚去。────────────石块撞击过骨头,沙砾树枝划过皮肤;刘楚玉从阵阵的疼痛到麻木後,滚动终於停了下来。僵硬的身子似乎被什麽重物压着,刘楚玉睁眼,只见何戢正趴在自己身上。“咳咳……”何戢醒过来,立刻开始剧烈地咳嗽。他满身是伤,衣裳被刮的到处是口子,褴褛不堪。刚在下落的过程中,何戢紧紧将刘楚玉护在怀中,手臂环过刘楚玉的背部与臀部,避免了刘楚玉过多的与地面摩擦,这才使得刘楚玉只受了些不太严重的擦伤与撞伤而已。“你还撑得住吗──”刘楚玉小心从何戢身下抽身而出,探了探何戢的伤势,发现他的伤比自己严重多了。“恩。”何戢咬牙想要站起身,却只是徒劳。刘楚玉连忙过来扶他,将何戢的手搭上自己肩头那一刻,忽然感到有水滴落自己的手背上。一滴,两滴,刘楚玉抬头,只见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变得阴沈,竟然开始下起了雨。“我们先去前面躲躲吧──”刘楚玉环顾四周,发现附近有一个山洞,於是忙扶起何戢朝那边挪去。何戢虽不算魁梧,到底身量颇高,还是有些分量,刚走两步,她便被压的喘息都困难。刚拖到洞口,刘楚玉就已经大汗淋漓,累的差点虚脱。洞里阴潮,光线又十分昏暗,她拣了一块相对干燥的石板,扶何戢坐下,让他靠着石壁,仰躺着坐下。“我们先在这歇歇吧──”刘楚玉在何戢旁边坐下,平复了喘息後开口道,“皇叔的人应该没这麽快找来。”“这到底怎麽回事?”何戢的低沈的声音中有压抑的喘气声及难掩的嘶气声,想来他现在应该正承受着剧烈的疼痛。刘楚玉不忍地看了何戢一眼,然後将下午听到的事情转述给了何戢。“义阳王有谋反之心?!”何戢忽地坐起身,背部的伤口被拉地生疼。“皇叔手下的人有异心,皇叔是个什麽态度,我本来是不确定的──”刘楚玉想着刚才山顶的情形,眉头不禁越攒越深,“刚才杀手一开始只有一个,後来却出现了一批,这麽毫无顾忌,九皇叔怎不可能不知情!他现在指不定正打着寻救我们的名义,准备除掉我们....”何戢默然,心中已经认同了刘楚玉的猜测;过了一阵,又想起什麽似地开口道:“他们以为我会告密?可我对义阳王的图谋一无所知。”“大概是有什麽误会──”刘楚玉摇了摇,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又看向何戢道,“你不是正养伤中吗,怎麽又答应出席这无聊的宴席?”“义阳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刘楚玉的话提醒起何戢,自己受刘子业杖责的原因,他又恢复生疏的语气对刘楚玉道,“再说,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总要出来走走──”“义阳王的面子──”刘楚玉有些好笑地', '')('分卷阅读89 (第2/2页)
开口,“其实,你是给吴氏面子吧?”吴氏莺莺当初是项时月的侍女,以项时月同何戢的关系,吴氏同何戢当初只怕本也是极熟稔的。之前急着赶来找何戢,刘楚玉没来得及多想,现在想来:自己碰巧听到刘昶要谋害何戢这事,只怕是吴氏设计好的。可吴氏为什麽要这麽做呢?刘楚玉看向何戢,只听得他坦然挑眉开口道,“我与吴氏本就是旧识,即便如此,又有何不妥?”“没什麽不妥──”刘楚玉忽然收起玩味的笑意,目光幽幽地望向洞外,“我只是好奇──今日之事她到底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你是指义阳王要害我之事?”何戢蹙眉,忽然想起多日前,她收到的请帖,上面修娟的字迹正是吴氏的手笔。第六十一章莺莺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大的,尤其是对於不能改变的事实。对於怀孕这事情,刘楚玉从一开始的难以接受到淡然处之,到最後甚至生出隐隐的期待。她开始按照太医的嘱咐进食作息,悉心养胎,闲时也猜测一下肚中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偶尔也会翻看一下书籍,想想孩子日後的名字......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得给孩子找一个父亲。何戢挨了杖责,和离之事暂时被压了下去,但刘楚玉深知以何戢的性格,这事绝对没完:等他伤好能再次上朝时,他绝对会在朝堂上重提此事,一次上奏,可能被当做儿戏,多几次,刘子业也没办法掩盖过了。其实说到底,何戢之所以想要同刘楚玉和离,在意的不是自己带了绿帽子,而是孩子出世将让何家蒙羞。对此,刘子业也私下找过刘楚玉,说出自己打算:让刘楚玉佯装生病入宫静养,神不知鬼不觉地生下孩子。以後刘子业就对外宣称孩子是後宫某个奴婢生下的。而何戢与刘楚玉则继续保持着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其实这是个好主意,一来,刘楚玉以後可以随时入宫探自己的孩子,二来,孩子一生下来就身份尊贵,也没人去质疑他父亲是谁这问题。但刘楚玉却不同意这个提议,原因有两点:一,自己生的若是男孩,只怕以後免不了被其他皇子残害,性命恐有危险。二,刘子业是什麽品行,刘楚玉很清楚,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也性格阴暗。刘楚玉也想过将孩子悄悄生下来,抱出府内养大,但自己好歹堂堂长公主,没必要这般委屈自己的孩子,再说,刘楚玉从小因为寄人篱下受尽欺辱,如果可以,她希望孩子一出世,就能给他想要的一切,护他一世周全。因此,给孩子另外找一个父亲这事就成了当务之急。尽管只是给孩子找个便宜爹爹,刘楚玉却也不想随便。她希望孩子名义上的父亲品行端正,最好还受人敬重,可惜,这样的人又怎麽娶声名狼藉的自己呢?刘楚玉头疼之际,她九皇叔刘昶三十岁生辰也来了,王妃照旧地将请帖送到了公主府上。刘楚玉一向不喜欢这些无谓宴席,本想着当日称有恙在身,派个人过去送件礼物就好,谁知何府那边却传来消息,驸马何戢也收到请帖,并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