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5 (第1/2页)
楚玉忽的想起云清说过的话。诊出假孕过后,云清并没能给她配出消除脉相的药物,他说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让这个药物随着十月的效期过了,自己消解。那药残留在体内并没有什么毒害或副作用。刘楚玉便没有去理会,现在对着褚渊的发难,她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这个乌龙。沉默间她又听他开口道:“阿玉,你同何戢如今这样,孩子的父亲要找谁来做?”褚渊凝视着她,眸子似有担忧又有疑惑,“又或者你准备在这宫中悄无声息地将它生下来?”刘楚玉已经休了何戢,很明显,褚渊也猜到孩子的父亲不是何戢。更让刘楚玉意外的是,他竟然还注意到了她近来一直在宫里的事实,只不过他把她的被囚理解成了她的自愿。若让他这样误会下去,只怕再过五六个月他该问孩子要如何安置了。刘楚玉苦笑了一下,正在想要如何解释,储渊却又发问了。“我今日入宫,看见了怀敬。他是跟着子尚一起来。”褚渊的嗓音有些许异常,他问:“阿玉你把怀敬送去子尚府中。是因为这孩子其实是他的对吗?”褚渊难得的凝重的表情让刘楚玉心头有些微的……难受。如果她真有个孩子,褚渊的猜测倒是分毫不差。只是如今这个情况,她再却不愿他继续误会下去。“这其实是个误会。”她开口。“误会?”他有些不解。“其实我——”“公主殿下——”一声高呼打断了刘楚玉,刘楚玉转头就见内侍华愿儿匆匆赶了过来,她只好收了声,不悦地开口道:“何事?”“公主殿下,陛下在席间看不到您,所以遣奴才出来请殿下回去。”刘楚玉无奈,只好跟着华愿儿回了大殿。皇室的宴会向来无聊,刘楚玉喝了些果酒,又吃了几口点心,这才见褚渊从外面默默进来回了自己席间。而不远处的何戢用目光扫了几眼褚渊,又转过头向刘楚玉望了过来,目光在她微皱的衣服上停留。刘楚玉忙借着饮酒的动作挡住领口,做完又笑自己:自己同何戢早已不是夫妻了,心虚个什么劲呢。丝竹阵阵,殿中新一批的舞姬们摆着曼妙身影开始舞动了起来,阻隔住了何戢的视线。宴会完时已近子时,刘楚玉微微有些醉了,任由宫女搀扶着回了玉烛殿。下身黏黏的微微有些难受,她让宫女打来水替自己沐浴。水汽氤氲中,浑身的疲惫和冰凉都被驱散。刘楚玉仰靠着浴桶,叫来宫女帮她按摩。如墨的秀发被拆散,一双大手固定住她的头部,或急或缓、或轻或重地在她头间细细游走按压着。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日那双手大手格外地有力,指腹也异常灼热,刘楚玉微微睁眼,就看到了刘子业反倒过来的脸。“阿姐可还舒服?”刘子业笑着问她,手上的力度未减。“陛下——”刘楚玉连忙支起身子看向水中。好在怀敬一向温柔,她的身子上并未留下什么痕迹。她这才镇定下来又道,“陛下怎么来了。”“自然是我想阿姐', '')('分卷阅读115 (第2/2页)
了。”刘子业回答地理所当然。“今日封后大典,陛下应当陪着皇后娘娘才是。”刘楚玉提醒他。“阿姐这是在赶我走。”刘子业反问。“妾不敢。”“不赶就好。”刘子业无赖地得寸进尺,“阿姐我同你一起洗好不好。”“妾洗好了,陛下让宫人另外备水伺候陛下沐浴吧。”刘楚玉让宫女扶着自己从浴桶中出来,刘子业就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宫人拿来毛巾,细细地将刘楚玉身上擦干。“妾该休息了,先行告退。”刘楚玉批了件中衣就要走人,还没跨出两步,人却被刘子业一把抱住了。“阿姐好香。”刘子业从后面抱住刘楚玉,头蹭在她的脖间,细细地嗅着她的气息。其实他也只是个孩子罢了。若她成功扶助刘子尚登上帝位,他日后要么只能永远困在宫中,做个毫无自由的囚犯,要么被放到偏远的封地,做个毫无实权的王爷。于他而言,不可谓不残忍。心头有那么一瞬的心软,刘楚玉一时忘了推拒刘子业。直到臀后某个东西越来越搁人,刘楚玉才蓦地挣开了刘子业的怀抱。然而,为时已晚,刘子业一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直奔龙榻。第二日刘楚玉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让宫人伺候着自己梳洗装扮好,刘楚玉正打算前去刘子尚的住处探访一下。谁知还没出门,就见刘子业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一脸阴沉。“阿姐这又是要去哪?”他看着刘楚玉,目光有些森寒。“豫章王难得进宫,妾过去看看。”刘楚玉淡淡回了一句。“阿姐是要去见豫章王?”刘子业望着她的目光越发森冷,语气也是满满的讽刺,“只怕阿姐要见的是他身边的人才对吧。”“陛下多虑了。”刘楚玉想不通,刘子业昨个还好好的,今日又是要闹哪样。她不想理会他,抬脚就要出门,刘子业却先一步堵在了她面前。“阿姐就这讨厌我吗?”刘子业挡住刘楚玉的去路,目光狠狠瞪着刘楚玉,“这宫里就这么让阿姐难受吗?阿姐不惜要嫁给一个瞎子,也不肯留在这宫中么?!”“妾听不懂陛下在说些什么?”她要嫁谁?一个瞎子?刘楚玉抬头望着刘子业,一脸莫名其妙。“阿姐还要装吗?”刘子业冷笑,“今日早朝,褚渊都当着朝臣的面开口了。”“开什么口?”刘楚玉错愕。“还能开什么口?当然是替他堂弟向阿姐求亲!”刘子业讽笑出声,瞪着刘楚玉的目光伤心而又愤怒,“我只知道阿姐男人众多,却不知道连褚炤那样人都拜倒在阿姐裙下。阿姐你果然好本事!”褚炤?褚渊的堂弟,那个一向被称赞正直高洁的男子。刘楚玉一阵错愕,她跟褚炤几乎没有来往,她甚至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只隐隐记得:他的双眼一只呆滞,一只阴鸷。第八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