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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宜见客。”何戢一句话带过。继续招呼众人喝酒,并不愿多提宋氏。酒过三巡,有客人喝多了,去茅房呕吐出来,出来却找不到回前厅的路,无意间拐到一回池塘处,见一女子正坐在回廊上吹风。“请问前厅怎么去——”女子凭栏而坐,闻声转过头来,如玉的脸庞上五官清艳,一双美丽的眸子有些呆滞。“……山阴公主?”女子似乎并不惊讶这个称呼,只淡淡否认道,“是何大人的客人吧?大人你认错人了,妾身宋氏,并非什么山阴公主。”男子似乎没有听到刘楚玉的话一般,走近了几步,细细打量着女子,目光停在她的双眼上,“殿下的眼睛怎么了?”“昭昭之祸,冥冥之罚。”女子睫毛一颤,眉头微微蹙了蹙,默然起身,还没有走出两步,身后的男人却忽的拉住她的手臂。“还有何事?”刘楚玉转头,身后的男人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回廊尽头,有人大声喊了他一声‘李大人!’。手臂上的手蓦地松开,刘楚玉快步离开,快到回廊尽头时却忽的撞上一个温暖的身体,淡淡的酒气伴着熟悉的气息传入了她的鼻端,刘楚玉终于放下心来。“李大人,那边散席了,你的随从正四找你呢。”何戢揽着刘楚玉,见李墨的目光一直锁在刘楚玉身上,又开口道,“内子同……山阴公主长的有些相像,还望大人不要大惊小怪。”李墨狐疑地盯着刘楚玉,目光在刘楚玉同何戢脸上盘旋,许久后才笑了笑道,“确实有些相像,何大人倒是个长情之人。”何戢没有回答,李墨又问了问前厅的方向,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离开了。何戢见对方出了院子,这才牵着刘楚玉回到房间。“下次要去哪,记得带上丫环。”何戢帮刘楚玉将外袍解开,刚嘱咐了一句,又忽然想起,今日府中办宴会,人手都被调过去帮忙了,于是摇摇头自责道,“是我不该在府上办这种宴会。”“看李墨的样子,应该不是个会多管闲事的人。”刘楚玉开口道。“他确实不是多事的人——”何戢挂衣服的手一顿,“你怎么知道他名字?”“你适才不是这样唤他的吗?”刘楚玉愣了愣后开口,既而摸索着替何戢宽衣,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凑到他耳边吐气道:“不说这个了。今天你生辰,我有礼物送给你。”怀里是温软的腰身,鼻尖是清甜的气息,何戢再没办法纠结李墨的问题,腰身一把将刘楚玉抱去了床上。一夜缠绵,第二日醒来时,天已大亮。唤来若兰伺候好两人梳洗,何戢替刘楚玉描好眉毛,开口道:“今日休沐,我带你出去踏青。”初春的午后阳光正好,暖风微醺,吹来nongnong的青草和花香。何戢和刘楚玉共乘一骑,他从后面拥着刘楚玉,驱着马走近一树垂柳面前,带她抚摸新发芽的垂柳,又将四周的美景说与她听。听闻梨花开的正好,刘楚玉让何戢帮她折了一只,正在同子乔斗草的女儿阿英', '')('分卷阅读144 (第2/2页)
看到了,嚷着要花,何戢扶着刘楚玉下马,让她坐到树下阴凉的地方,开始给两位小祖宗摘花折草。远处忽然一声马蹄,给刘楚玉送水过来的若兰禁不住感慨了一句,“我还险些以为是褚大人过来了呢。没见过还真不知道,这世上竟有长的如此相信相像的两个人。”刘楚玉一愣,“来人什么名字?”“好像是叫什么……眸”刘楚玉眉头一蹙,起身对若兰道,“你带我过去。”是夜,刘楚玉同何戢洗漱后,各自上了床,沉默地躺一边。“你打算让子谋带走子乔?”终于,何戢率先打破了沉默。“恩。”刘楚玉应了一声,一会儿又道,“他毕竟是子乔好的亲身父亲。只是子乔跟着他条件会艰苦些;我们城外不是还有几亩田地么……”刘楚玉说着自己的打算,何戢沉默地听着,许久后才开口道,“过去的事你全都记起来了?”刘楚玉一愣,垂下了眼眸,“我并非有意瞒你。”何戢侧起身,转头看她“什么时候的事?”“一年前。”刘楚玉顿了一会,又道,“你要将你的双眼换给我的时候。”何戢的全身一震,“你……你那时就已经什么知道了?!那你……”“恩,那夜你晚上睡在我房间时,我就已经什么都回忆起来了。云清告诉我,你想将双眼换给我,让褚渊照顾我。我……我知道你的性格,一旦下定决心做某事,便没人能阻止,所以我让云清暂时解封了我的血脉,让自己暂时恢复了视力……我知道的,即便我还会失明,可云清一走,你便再找不到这样的大夫,你想再换眼给我也不可能了……我不想你为了我失明。”“只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又要我娶你?”何戢看着刘楚玉,眼中情绪涌动,“是因为感动,所以可怜我?还是因为你什么都记起来了,所以没办法选择褚渊?”“刚回忆起一切的时候,我很难受,可过了几日便回过神来。那时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我也没有将自己看做山阴公主,只是——当我终于放下身份,不管不顾地同褚渊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忽然意识到,其实我已经不再执着了。”刘楚玉侧起身,抱住何戢,将脸贴着她的胸膛上,“慧景,我让你娶我,是真的想让你照顾我,不管你给我怎样的身份。”刘楚玉抱着何戢,忽然就想起她拆线那日的情形。刺眼的光线射入她的眼睛,她看到床前髻发散乱的何戢,他一脸担忧,连胡子都没剃,下巴上乱糟糟的都是青色。一瞬间的,她的心就软了,她说,“何慧景,那天晚上我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你对了做了什么,何慧景,大丈夫敢作敢为,你要对我负责。”男人眼中有惊讶,有喜悦,还隐隐有些担忧,她就如现在扎入他怀中,抱着他,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他过快的脉搏。“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何戢收紧手臂,拼命压抑内心的激动,轻轻握抱住了她。“过去的事,对我来说就像一场梦,不去想,很多都已经不记得了。我不是想瞒你,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提起。”刘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