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神医脸色难看,林升壑也紧锁着眉头。
此刻他们的心都被里面牵动着,担心孟锦月有事,也恨不得进将萧厌抓出来。
“畜生。”
萧厌是太子,无人敢骂他,此刻吴神医却实在忍不住了。
他并未点名道姓,但在眼前此时此刻这个场景里,林升壑知道吴神医在骂谁。
他眼神有些慌张:“神医,这……这个不能骂。”
“殿……殿下也是因为体内的蛊虫作祟,加上殿下其实这也是第一次,所以……才才会这般。”
林升壑心虚为萧厌解释着。
但其实他心中也觉得萧厌太过。
回应林升壑的是吴神医的一声冷笑。
“想必马上就能出来了。”林升壑弱弱补充一句。
其实早该结束了,唉。
幸好床榻了。
几乎是林升壑话音刚落,里面便再次传来“咯吱咯吱”的摇摇晃晃声。
而且这一次比之前声响还要大一些,甚至透着一股极度凶狠的意味。
林升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盯着前方。
不是,床都塌了,怎么还……
确实畜生啊。
林升壑也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
“神医,现在怎么办?”林升壑忐忑问:“这样可会出事?”
室内不断传出女子娇弱的啜泣,还有男子的闷哼……
吴神医面色难看。
他们此刻能做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谁叫萧厌是太子。
而且这种时候,他们怎么好意思进去。
…………
室内,孟锦月原本紧紧闭着的眼眸,在倒塌的架子床倒塌的那一刻瞬间睁开。
死寂的眼睛中重新有了光亮。
“放……放开。”
孟锦月声音嘶哑,眼眸红肿。
她睁眼便正好对上萧厌那双幽深赤红的眼眸。
那双眼里是无尽的欲望,好似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孟锦月被吓到了,她下意识用尽所有力气,从外喊着:
“救命……救我。”
她无助朝前伸着手,好似想抓住些什么,可眼神涣散,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自然也什么都抓不到。
萧厌默默看着,任凭她那双瘦弱的手,无助在空中挥舞着。
“杳杳,真美。”
萧厌喟叹着。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身下的女子长发如同被水洗透般,此刻丝丝缕缕贴在娇嫩的脖颈间。
如同惨遭蹂躏的娇花,可怜又可爱。
萧厌痴迷望着她,伸出大手,反复摩挲着她潮湿的发丝。
另一只手则将她在空中凌乱挥舞的手,紧紧抓住。
“杳杳,我爱你。”
“没人能救你,只有我可以。”
“你日后都是我的,谁也不能抢!”
萧厌语气兴奋,透着十足的愉悦。
“放……放过我……疼。”
孟锦月满头青丝无助晃动着。
她声音微弱,满是祈求:“求……求你,殿下。”
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强迫了她,无论如何也不该同萧厌求饶。
这和战场上向敌军投降毫无区别。
可……可她别无他法……
她也拼命挣扎过,可只是刚爬出几步,就又被萧厌粗壮的手臂,拖回到相同的位置,得到了更重的惩罚。
明明他脸上好似没有生气,可实际行动上却完全不是。
她得到教训便再不敢躲了。
她也哭喊过,喊过阿晔,喊过林升壑,喊过她认识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