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听到这便问道:“那你们没有去通过法律途径起诉吗?”
于本发闻言,脸上显而易见的变的气愤起来:“说起这个,就更让人生气了,我们见找不到负责人了,就一众业主,私下成立了个业主委员会,每周都找地方去开一次会研究这事怎么办,后来找了律师,联名起诉了东茂集团,可诉状递到玉川市人民法院,就跟石沉大海了似的,连点回音都没有。”
说着,于本发愤愤的又喝了口水,然后气鼓鼓的说道:“这三年来,是各个部门都跑遍了,该告的地方都告了,也不见有个搭茬的,一听是告东茂集团,都把脖子缩回去了,谁也不敢受理;有一次,把大家逼急了,我们就要去市政府门前拉横幅,可人还没等到地方呢,就被那程建峰派人给我们拦住了,说我们是什么,什么来着?”
这时一旁始终没有开口的年轻人白弈补充道:“聚众寻衅滋事。”
于本发听后点着头:“对对对,说我们闹事,然后用警棍给我们好顿打啊,领导,你看,你看看。”
说着,于本发便低下头,用手扒拉着头发,将脑袋向凌游伸了过去。
凌游抬眼一看,只见于本发的头上有一条两公分左右的疤痕,便问道:“是他们打的?”
于本发一抬头:“可不嘛,就是刚才那个韩瘸子下的手,他是市府街派出所的所长,就是他带人来的,不光我,还有好多人都受伤了呢。”
凌游便问道:“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