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此行回去,还有另一层意思。
在几天前,路北方给老妈打电话,问她在家里干什么?路妈在电话中期期艾艾告诉他,说前村的丁伯在帮着家里种红薯。路北方一听,心里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前村的丁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丁伯年轻的时候,用雷管炸鱼,不慎失手将自己的左手炸断,变成了残疾。在农村,一个失去手掌的年轻人,真的很难娶到媳妇。虽然他谋生能力强,常年从农民手中收购草药,贩卖到城里,但就没娶上媳妇。
路北方其实也知道,丁伯对老妈不错,也有感情。在几年前,就常帮自己家做活。但是每次只要路北方或者路遥遥在家里,他从不来家里,也不留下来吃饭。这种地下情,就如晨光中的露水一般,是那般清澈透明,却又不能接受太阳的照射。
其实,路北方从心里也认同母亲和丁伯的这种感情,父亲已经走了10多年了。母亲应当从亲人逝去的伤痛中走出来,重新迎接一段感情,正大光明找个人陪伴。
所以,这次回家,路北方也打算和她好好谈谈。
如果可能的话,他会将丁伯请到家里来吃餐饭,大家坦诚以待好好谈一谈,若是两人都没有意见的话,那就择个日子,去扯个证。在一起生活,彼此也有个照应。
车子进了宜阳镇的时候,路北方又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