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月走过来,捡起几根被剪过的鸡羽,在王大妮面前晃了晃:“还想狡辩?”
王大妮一颗心跌入谷底,眼神飘忽不定:“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两个选择,要么赔钱,要么报案。”
这个年代组织家庭舞会、男女恋爱稍稍出格,或者衣着暴露,都会被判刑送去劳改,更别说偷鸡了。
王大妮本身就做贼心虚,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她草木皆兵。
此刻听到这话,吓得浑身发抖,感觉魂儿都要飞了:“我,我没偷,我是在路上捡的,不关我的事。”
夏思月知道王大妮是什么人,不想跟她废话:“选哪一个?”
“赔钱。”王大妮也就在屯子里嘴碎一下,出了屯子,屁都不敢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