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洗……你出去。”我小声恳求。
小耀低着头，委屈开口。“桐桐，你脚受伤了，不能碰水，我帮你洗。”
“你手也受伤了……”我坚决不同意。
小耀小心翼翼的拽着我的手指。“桐桐……我手不疼。”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站直了身子。
裙子滑落……
果然，小耀的视线落在我白皙大腿内侧那个泛红的手指印上，瞬间冰冷。
“我会杀了他们……”小耀声音低沉。
“是……是冯宇。”我小声嘀咕，像是在告状。
谁让冯宇去救我的时候，还要装个……逼。
小耀蹙眉，什么都没说，但我已经感受到了压迫。
估计，冯宇今天是要倒霉的。
“桐桐，这个好用，有很多泡沫。”小耀挤了沐浴露，在浴花上揉搓。
我泡在浴缸里，一只脚搭在外面，脸红透了。“你出去行不行，我手没受伤。”
他就当没听见，从腿开始帮我摸沐浴泡沫。
我抬手捂着脸，感觉他就像是在认真清洗自己心爱的玩具。“厉念尧，你出去。”
小耀继续装聋作哑，给我全身涂了一遍……
“厉念尧！”我红着耳根威胁他。
他也不说话，只是靠在我的肩膀上，用花洒帮我冲洗背部。
“桐桐……别听他们的，你不傻，你现在很好，很好……”小耀小声说着，像是在安抚我。“他们不懂，是他们不懂。”
“以前的我，不好吗？”我小声问他。
小耀的身体僵了一下，摇头。“不是不好……”
“那是什么？”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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