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牢笼里，怎么分辨南北？”秦若琳不能理解。
这里四处都是黑的，没有窗户，只有灯光，靠心跳来确定时间，那靠什么来区分南北呢？
“十八层的通风口，可以看到日出的一丝丝光线，从黑暗到黎明。”小耀解释了一下。
他是以此来确定方向的。
“你几天几夜没睡了？”我蹙了蹙眉，抬手摸了摸小耀的额头。
小耀眼眶红红的，眼球也布满血丝，他似乎有些紧张，试探的开口。“桐桐……我好累。”
“睡一会儿，相信我。”我小声安抚。
小耀抬手，小心翼翼的拽着我的衣角。“桐桐……”
他仿佛并不确定我是不是担心。“你有担心我吗？”
“担心。”我很直接的回答。
我确实是担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摔了这一下后，我的情绪开始变得麻木……但却也更加坚信自己感触到的每一个感受。
小耀愣了一下，视线灼热的看着我。“是像担心啸天一样担心我吗？”
他好像很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
我愣了一下，看着小耀的眼睛，摇头。“不一样。”
他的喉结动了一下，视线越发灼热。
“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我转身去寻找这个房间的线索。
秦若琳蒙楞的挪到小耀身边，惊魂未定的小声开口。“小耀……你有没有发现，桐桐变得不一样了？她还是桐桐妈？”
“是……”小耀的声音沙哑却透着坚定。“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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