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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洛讨厌洗这么一头长发,很难打理,在浴室里折腾了一小时才出来,头发半干间看到男人还端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真是老大爷们,便问:“稀饭干了吗?”秦仲霖头也没抬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康洛想想也是,于是满意地过去揭开那锅盖,半晌后石化。稀饭最怕的什么,就是闷干了。不仅闷干,还隐约有糊味。这就是他的办事效率?!仿佛察觉到康洛的气愤,秦仲霖抬头微微一笑道:“上面的饭没有糊,饭闷干了就倒点白开水进去吧,这样也有水了。”“……”饭后,秦仲霖躺床上看推理,康洛给他说正事,他漫不经心地听着。“我觉得我这名字太奇怪,换个名字吧。”深深皱眉,源于今天出去介绍时,小鸡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土。秦仲霖一心二用翻了书页问:“想换啥名?”康洛说:“你给我想吧,反正,我不要叫小鸡这名字,太奇怪啦。”“那小姬?同音不同字,姬妾成群的姬。”金主觉得很简单。康洛听了,也觉得不错。小鸡,小姬,同音不同字,但硬是就上档次了!点头,成。“那以后你就记得叫我这个名字哦,小姬哦!邹小姬……邹小姬……直接改了得了!”反正不是没改过名字。于是这正事儿告段落。康洛看男人那么专心在书本里,眼都不抬一下,完全不搭理。不由得微微嘟嘴,有种被忽视掉的伤心。而落在他脸上的视线稍稍久了点,便突然间发了小会儿呆。秦霖很帅,和蒋东原都是不相伯仲的大帅哥。她一直知道的。只是这会儿瞧得仔细点了,能发现他的鼻头相比男人来说秀气了些,侧面很柔和,睫毛很长,其实吧,要不看正面,会觉得他长得还挺女人的……这么恍惚地同时,手指就有些不够安份了,慢慢地伸出了手爬上男人的脸,摸上他柔细的下巴。秦仲霖看得正起劲呢,就被情妇伸手一扳,视线突然离开了书本,直接对上她有些迷茫的眼睛。看到她恍惚地盯着他,也称不上多认真的表情,只是那双手在他脸上爬,配上她一脸的恍惚,就觉得,说起来认真吧,其实是透过他这脸不知道想哪儿去了。但这么一个念头又很快会被她那双专注的眼睛否定,会错觉她其实看得他很认真,认真到出神了……男人也就这么一时没有气恼她打断了他的时间,只是回望着她的鹅蛋脸,从那双看似专注的黑眼珠里找到他的倒影。那一刻,她的专注,他的认真,忽然间发现,眼前的女孩,眼底那一抹异彩,有些熟悉地,他曾经常在一些女孩子眼中探到的讯息……来不及多想,他伸出手也学她一样摸上她小脸,然后凑上脸,吻了上去。回神的时候,他刚才那一瞬间的探知念头已经被甩得老远了,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她的唇可真软,尝起来可真甜……她呢,被他吻到快断气', '')('分卷阅读43 (第2/2页)
地时候才终于回神,发生啥事了呢……她刚才只是看到他的脸型,想到他像女人般柔和的轮廓,再然后呢?再然后的记忆就没有了,脑海里只剩下空白。回过神时,就是他压在她身上有些狂乱地热吻着。把她的唇吻得红红地肿肿地,像两条香肠,又大刺刺地让别人知晓她这唇先一刻做了啥。幸好没第三者。他吻够了时,抬头离开她,脸上和眼底都有浓重地情欲,他甚至沉下腰身压向她,让那丝袍下的分身重重抵上她,引得身子一阵轻微地哆嗦。她骂他:“大白天你又发情了!”时间让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一点一点地累积起来,他也由着她不过分地适当地打情骂俏。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颅两侧,嘴里轻松地说笑着:“连晚饭都吃过了,天都黑了,可不是大白天地。”手上的力道却是真强,她死活挣不脱。照这情况下去,势必会zuoai了,不过康洛就不太乐意,她觉得有时候憋憋他才是好的,所以不干道:“你就会欺负我说不过你是吧?得,反正横竖都是你赢。诶,把我放开啦,握着手干嘛呀。”她想来个先礼后兵,让他松了警戒,然后偷偷跑开。但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看穿,就是不松手,黑眸有些黯然道:“我好像有好几天没碰你了……”“什么呀,你前天才碰了我呢!”她可扳着指头数了的,也就隔了一天,哪来的好几天呀。他呵呵一笑,压下了头唇啃上她的脖子:“都一天没碰你了,怪不得憋坏我了……”真像个急色鬼,啃上她脖子的力道有些放纵了,啃得有点痛,她脖子怕痒,被他舌头一舔牙齿一啃地,就直缩着脖子求饶了:“别、别……我怕痒……啊——”小小地呻吟了。他听了,就像受到鼓励似地越发咬得重,含着嫩嫩的rou重重一吸,一朵小红花儿就诞生了。又延着红花下面完好的皮肤再重重一吸,直吮得她脖子紧紧缩住,还是他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脖子,不顾她求饶着推着他脑袋,任性地继续生出小红花。她一只右手得空了,就去捧他脑袋,但那脑袋可真沉,她脖子又痒得受不了,身子就开始折腾扭动了。她最怕痒了,用情趣话来讲,那就是她的敏感带。她怕得要死,他每次啃上来时,特别地刺激,不超出三十分秒她准得求饶,不超过一分钟她就痒得开始啜泣。这邹小鸡讨人厌的身子呀,其实脖子真正痒的是康洛,她本人才是最怕痒的,但现在就怪到邹小鸡头上来了。毕竟啃的是身体不是灵魂呀。“呀、秦兽——呜呜……别啃啦,你是属狗地啊——啊!痒死我了……呜……你别吸啊啊——”果真没过多久,她还真地两眼含了泪,可怜兮兮地骂他了。他终于愿意放开她了,眼看那两眼含泪,还真是小模样儿,他有欺负得这么惨么?视线移到她那没一寸完好的脖子,还真是啃得跟条饥渴地狼似地,怎么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呀……“邹小鸡,你看,才一天没碰你呢,就浑身不是滋味了……”他缓缓抚摸她脖子轻轻地呢喃,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