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不可置信看着他,这人是怎么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冤枉她的话呀;什么叫他娘子乖,合着不乖的人是她喽。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好厉害,难怪宁宁被他拿捏死死的,看宁宁熟悉的程度;明显不是第一次来,这家伙这么敏锐,绝对不可能不知道。
也就是说,他······是故意的,好腹黑啊;可为毛拿她当炮灰呢。
君陌面色如常看着她,隐隐带着一股压迫,让她根本不敢说什么;别开眼呐呐道:“那个,不用找你二哥来,我自己回去;现在就回城了吧。”
朝外走去的时候,回头强调了一句:“真不是我带她来得,我是冤枉的。”
见他不吭声,木晚晚扁扁嘴很是无语,得嘞;这口锅她还真就被定了,一比较瞬间觉得自家木头很好,最起码不会有八百个心眼子,呜呜·····
君陌见她离开,看向一旁的男子,冷声道:“公子请离开吧,我娘子要在这里休息下,没事别让人来打扰。”
清离抱着琴点点头,走了出去,将门轻轻关上;站在走廊里,长长舒了一口气,好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