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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世家,这娘家家宅兴安,自是跟在娘亲身边学了不少。”
于此便把内务权力一事移给了况氏宛如。
昭儿对此倒无意见,把内务事交给宛如管理也总比继续由芙莲把持在手上来得好。
宛如年幼却出身不低,由着这两位主母分庭抗礼彼此牵制……
“但愿宛如meimei是个好手段的。”昭儿呢喃一句,低头去寻了五色线,却是已用完。
这可得自己再上街买几支回来了。
机长生又至梳店,当日与少妇人一面后他便倾心不已,无奈佳人却是嫁作他人妇倒也罢了,所嫁之户又不是个好惹的,只能暗叹在心思慕之心唯寄情于梳店之内。
时值上午,街上人来人往,因不是赶集之日街上人不算多。
机长生手执一柄玉梳踱至窗前,但见一辆马车停在对街,里头下来的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少妇人又是谁?!
第095章:巧遇大爷,相约一道回府
机长生心头一叹,他与这小妇人三番五次相遇,不是缘可是什么?
昭儿挑了五色线,又采纳了一些新的边角料子。二爷生辰在即,她能送的也不多,便是做一身衣裳纳一双鞋子。
挑完了线角,但琢磨着去玉器店挑两块好的小玉来镶在鞋面与腰带上。
这刚出了门,便见机长生,小小一惊,“机公子好。”
“小夫人可是去哪里?”机长生与昭儿保持适当距离,极是彬彬有礼相问.
昭儿提着篮子,且回道:“要去玉器店。”
“小夫人从布店里出来,可是正准备做衣裳?”
“是。”昭儿有些略拘谨,“这就不打扰机公子了,”
转身便走,却不想机长生亦步亦趋黏在身后,“下月便是小世子爷的及冠之日,小夫人可是做的生辰之礼。”
“是。”
“小夫人正是贤良淑德呢……”
一路闲至玉器店,昭儿进铺,机长生尾随。
二人由巷仆人带上二楼,昭儿要挑些上等玉器。
机长生便捏了两颗小碧玺,道:“这两颗青墨色的成色甚好,我想世子爷该是欢喜的。”
昭儿也是一眼便看中了那两颗碧玺,想着镶在腰带上定能给爷带些成熟感.
“这两颗价格如何卖?”昭儿欲接手,机长生将碧玺递到她手上,但见小夫人一双手心白白嫩嫩手指修会甚是漂亮。
“―对五十两银钱,”小二回答。
“价价格倒也合理。”
“怎的合理呢?这―对碧玺应是只卖十两银才是。”机长生却说。
那小二尴尬一笑道:“公子爷,我们这里是长碧春,是京内鼎鼎有名的大玉石店。”
“那又如何?我说这两颗碧玺便只值十两银。”机长生并不买账,随手一扔碧玺后对昭儿且道:“不瞒小夫人,我们机家长年守于甸疆,那地儿盛产玉器,比这成色更好的玉石我们家也是极多的。小夫人若是愿意,我明日便差下人送几对到世子爷府上去。”
“这便不用了……”昭儿有些尴尬,直接拿起那两颗碧玺:“贵是贵些,还是就买了这两颗罢。倒是小二,你瞧这位公子爷都说了这实价儿,你们总得替我少些银钱罢?”
持昭儿出店,拿着拿三十银钱一对买来的碧玺,她还是得感谢机长生一番:“谢公子替我讨了价钱。”
“哪里。只是小夫人三番两次拒绝我的盛情,实在略令伤心.”
br>昭儿被直白一说,面皮略红,看得机长生眼眸一黯,有些情不自禁将手轻举,后又克制地垂了下来。
收拳,且道:“小夫人既然时辰尚早,不若去家茶馆歇个脚?”
因着机长生左右也是替她省了银钱,昭儿也不好抚了对方面子,便答应了。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茶馆。
况竞与几位同僚一路行来,众人坐于俊马上,你一言我一句的聊着。
“那个细作这么些时日了还是未能寻到,实在是我们御林军无能啊!”一位副统道。
况竞且宽慰道:“这个细作之所以令你我二人连手都寻不到,想来在这城里定是有内应的,只怕早巳是藏于某座宅府内了。”
“唉,也对……这若有高人暗处相处,我们确实是寻不到的……”
—路且说着,路过一处茶馆,几人下马上楼吃茶听戏曲儿来了。
这么个正着撞到昭儿与机长生时,况竞略敛眸。
“那是机将军府的公子长生?”已有人识得。
“那旁边的小妇人可是谁?长得甚为美丽……”
“哼!”况竞一声冷哼。
这时便有人眼尖把人识了出来:“想起来了,这是都统家的弟媳嘛!”
“是内眷。”况竞认了。
大步上前。
那机长生是正对于楼梯处,况竞等人一上来他便看到了,双方打了眼子自然不能装作不认识。
这昭儿也不是个聋的,一听对方惊道便扭过了头去,见着自家大伯,自是赶紧站起来招呼了:“大伯。”
“你怎的出来了?”当成外人面不好过问她与机长生一事。
昭儿自是三言两语解释:“出来买一些物什,正瞧半路撞上了机公子,为感谢机公子替弟妹省了数十两银钱,便请到此地坐坐。”
“原是如此。”况竞且算接受点头。
机长生笑道:“既然与况统领、王副将遇上了,便一道过来坐坐罢。”
“那如此,我便回去了。”昭儿见状立即缩脚,她早便想与机长生道别了,这个男人眼中对她的虎视眈眈几乎不加以掩饰,赤裸得让昭儿招架不住。
“我且等一会儿便也要休班了,你便随我一道回去罢。”况竞说道。
昭儿犹豫了下,坐了下来。
第096章:百夫长其人
况竞应卯(上班)一向是乘马,散值自也是骑马回府。不过昭儿出府自备了马车,况竞便将马匹交给了马车夫乘了马车回府。
马车上况竞追问那机长生一事,眧儿是躲得远的。“你可怕我吃了你?!”况竞冷哼。
“若是大哥行事规矩,我自是不怕。”昭儿顶嘴。
“那机长生你怎的与他参和在一起了?”出于男人的直觉,况竞一眼便识穿了机长生的意图。
现今机家势大又兵权在握,就连陛下也得惧俾其三分。
况竞有意与机家交好,这官场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还不是与大哥您一样都是些下作的东西。”昭儿嘀咕。
“你倒是愈发地肥了胆子了敢与我这般顶嘴?”
“那不若呢?”昭儿不惧,她可是由宫里亲册的侧夫人,可不再是那没地位的小妾,自然是胆儿略肥了些。
且又在马车里,外头光天化曰之下,量况竞也不敢动手动脚。
“你是明知机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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