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当时针指到七时,最后一个食客诡离开,厨房里的厨师诡也跟着下班后,餐馆结束营业。
司甜甜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水分的花似的,耷拉着脑袋,一屁股坐在那血迹斑驳的板凳上,眼神黯淡,双目无神,嘴巴还起了一圈干巴巴的白皮。
今天说的话实在太多了,但一口水都没喝到,感觉嗓子眼都能冒出火星子了。
黄毛鸡毛头少年更惨,他感觉今天把自己一辈子的活都给干完了,腰酸背痛腿还抽筋,索性也不想努力站着了,直接整个人就趴了下去。
要不是听着呼吸声还在,他们都担心人已经原地去世了。
黑衣小哥倒是还能靠站在门框边上,骨节修长的手上握着电棍没撒手,被帽子遮挡只能看见小半边的脸比之前苍白了一些,显然状态也不是很好。
当然,惨还是凶恶大汉最惨,他在厨房被阴沉沉的厨师诡盯着不说,还切了一整天仿真人肉。
那肉说仿真那是真仿真,除了没心跳没内脏外,外表几乎跟人类尸体没什么两样。
他从一开始的惊恐害怕再到麻木,再后来,他整个已经精神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