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之一看,哂然道:“这个字明明是发髻的髻啊!”
文哥儿想了想,也点头如捣蒜,“对,我想起来了,这是发髻的髻!”
秦寅面子上挂不住了,忙上前将描红册子拿了过来,强辩道:“这,这明明是松紧的松。”
秦宁之失笑着摇头,拿过桌子上的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一个“鬆”字,递给秦寅,“父亲,这才是松紧的松。”
秦寅看看宣纸上的字,又看看描红册子上的字,最终认输,“这两个字,也长得忒像了。”
方氏在一旁看得是忍俊不禁,“你啊,非要不懂装懂,这下丢人了吧!”
秦寅摸了摸脑袋,讪笑着坐了下来,平日里无坚不摧的锦衣卫,此刻在妻子和孩子面前,也有可爱滑稽的一面。
一旁服侍的青杏上前给秦宁之倒了一杯茶,笑着道:“咱们老爷虽识字不多,但武功了得,旁人都对他多有称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