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就严重了。
晋国公忙将卷宗拿起来通览了一遍,眉头即刻蹙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白字黑字上写着,你说怎么回事?江西水患赈灾款项对不上的疏漏,还是你我出面摆平的,也只有你我掌握其中的证据,那谏官为什么会知道?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不成?”孙尚书越说越气,“李瑞秋为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事,到头来却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以后还有谁敢跟随于我?谁还敢为我卖命?!晋国公,你做事不能这么不厚道!”
晋国公被无端指责了这么一通,也有些动怒,“孙尚书,你凭这份文书便断定是我在背后搞李瑞秋?你方才也说了,江西水患一事还是我出面摆平的,若不是我,那李瑞秋早就身首异处了!当年我没有动他,又为何时隔多年后旧事重提?”
说着,又顿了顿,缓缓道:“再说,你我都是为那位做事,我又岂会存害你之心?我知道户部是你的,也从来没想过要插手你户部事宜,将来等那位上了台,你依旧能稳掌你的财政大权,而我晋国公要的,只有兵权!”
孙尚书的脸色缓了缓,“那李瑞秋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他出了事后,我尚书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来的人不是在问我其中内情,便是想顶上户部侍郎的缺位,闹得我尚书府是乌烟瘴气!还有皇上那边,没少因为李瑞秋贪污一事责备我监管不力,我头上的这顶乌纱帽都差点要不保了!”
“是我。”一直站在一旁的顾景元突然淡淡开口。
晋国公和孙尚书连忙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