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孩掐着嗓子和他说这句话时,他会不会疯掉。
说好过两天就回去的,可贺棘一忙起来就没个完的,等到终于空闲下来,都已经到六月了。
怕热苏颜的开始闭门不出,以前还会出去买菜,现在有了贺棘,她说什么也不出去。
贺棘站在客厅里,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沙发上的人,眼神就好像一条恶狼。
叫了她好久都没能让她点头,贺棘干脆就不废话了。
他当着苏颜的面,开始脱身上的衣服,等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时,苏颜才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她一把按住贺棘已经放在裤头上的手,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许脱。”
他身上又烫,压上来时又重,最重要的是,疼,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