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唐诚和张昭已经大体的了解到了暴徒的情况,有一名暴徒的手指在怀里藏着,给唐诚的一个信号是他随时都可以引爆炸药,和全场的人同归于尽。
唐诚开始平淡的亮明自己的身份:我是川疆自治区党委副书记,今天的这个事,我可以受命于上级党委,代表自治区政府和军区,全权负责这个事,你们有什么要求,完全可以和我谈,只要是我们能够做到的我们一定办,但是,前提是,必须要保障这些师生们的安全。
唐诚说:“我可以做为人质,和这些师生们交换,其实,你们也是有父母或者是有子女的人,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是不会得到好报应的,将来,你们就是逃脱了,也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你们也会做噩梦的,我劝你们,还是放了这些孩子们吧,你们不就是想要让我们政府释放前期抓获的那几名罪犯吗,很好说啊,只要是你们控制我这个党委副书记,你们完全可以达到同样地目的地。”
对方一个暴徒说:“我们不要求别的,现在,我要求马上见到我们的同伴。”
唐诚说:“好啊,你的要求并不过分,我们就商量一下,你们绑架师生,也是为了和我们谈判吗,你们也不是想真的就和这些师生们同归于尽,那样的话你们也死了啊!你们有你们的目的,我呢,有我们的目的,这并不冲突啊,你们是想救出监狱里的同伙,我呢,就想让这些孩子们安全,这是完全可以行得通的,只是有一点,你们和监狱的同伙们汇合以后,能不能离开我们川疆啊。”
暴徒们看到唐诚这么的委婉,又把事情说的是很轻松,让暴徒紧张的神情,有了松弛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