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倒吸一口气:“绵绵,是我考虑不周了!”
曲意绵又道:“第二,文小姐的父亲都穷困潦倒地不得不变卖祖上传下来的古董了,这足以说明文家的经济条件非常差了,那到底是什么支持文琼音在京市那么好的地段租下了两层楼的门面、开了汉服店、还养活了几十号员工?
你看,这市中心两层楼的铺面,一年房租至少也要大几百万,店里装修也需要一大笔钱,汉服、饰品铺货也是一大笔钱,帮忙租赁的店员、售货的店员、化妆师、摄像师加起来那么多人要她养活,这么多钱啊,她哪儿来的?
她又是以什么人脉混入各大剧组,去当了礼仪老师?
人家京大的、或者民俗博物馆的、或者民间有名的专家学者这么多,为什么要找她去做古代礼仪指导?
她背后如果一点势力都没有,她家里又穷困潦倒,她怎么撑起来这个场子?”
高燃真心觉得,有些身居高位的人,越是相处,越是能从他们身上学到东西。
比如他偶尔去跟陈泊辰吃个饭,即便是随便聊聊,也觉得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