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意绵连连摇头：“不可能！我奶奶不可能跟我爸一伙！”
高燃：“为什么不可能？”
曲意绵脸色煞白，目光坚定道：“因为我奶奶就是骨子里封建传统，但对我还是不错的！如果我们一开始的猜想是对的，我妈妈跟杜红宁都是我爸害死的，那我奶奶怎么可能跟我爸是一伙儿的？那岂不是在说，我妈妈的死我奶奶也有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高燃深深看了她一眼：“绵绵，你冷静地想一想，如果你不是原配生的嫡长女，你奶奶还会对你好吗？”
曲意绵小脸狠狠僵着，就是不答话！
高燃叹息一声，又问：“如果你奶奶对你真的不错，为什么给你的爱跟曲元德给你的一样，都是有条件的呢？”
曲意绵别过脸去，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
看得出来，她很抗拒聊这个话题。
而高燃也慢慢回想起来：“你从小得到的爱就是有条件的，你是被这样教育长大的，所以你以为婚姻也是可以的，才会在一开始就有跟我谈条件然后跟我结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