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跟尹光美一起出资,给秋白举行了葬礼。
秋白的父母以前就生活非常拮据,后期也是靠秋白卖画来维持生计,秋白一死,他们就没有了生活来源。
我跟尹光美给他们留了16万美元。
当时我们也只是刚毕业的留学生,所有的钱都是父母给的,给秋白办完葬礼后也拿不出更多了。
我们约定好,以后每年秋白的祭日都会一起去探望他,顺便探望他的家人,再给他家人留一笔钱。
当时,尹光美悲痛欲绝,我看她在葬礼上几度晕厥,我才明白,原来最哀伤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她。
葬礼结束后,她成天躺在酒店房间里,吃不下睡不着,没日没夜地哭。
我就陪在她身边,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