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众人议论纷纷,改革,开放,重大战略调整,甩包袱,扔担子,住房由分配改为商业化……
那是一个混乱的时代,有人在浑水摸鱼,也有人趁乱消失。
从始至终,刘浮生都没怎么说话,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个情况,只不过有些话他不能说,最好是让别人替他来说。
葛尽忠说:“我怀疑,徐波很可能改过名字,他心里有鬼,甚至可能离开了辽南,去别的城市,或干脆出国了。”
王广生叹了口气:“那样的话,就更不好找了!他要是去别的城市落了户,户口和身份证一改,我可就真是大海捞针了!而且,我们现在对他只是怀疑,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是凶手,根本不可能发通缉令,请各地警方协查。”
赵艳秋说:“你们别这么悲观,毕竟十五年前,钟开山已经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了,他心里就算再有鬼,也不至于平白无故跑到国外吧?”
“可问题是,我们现在,根本找不到他啊!”王广生反驳说。
就在这时,刘浮生终于开口了:“如果我是徐波,我绝对不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