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天台,上百人都静悄悄的。
所有人全都对罗淑芬和罗霄怒目而视。
就连罗家的亲友,纷纷向后退,与他们两人保持一定距离。
扑通一声。
在刘浮生咄咄逼人的质问下,罗霄两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罗淑芬却转头扑到了罗广柱的尸体上,扯着嗓子大哭道:“爹呀,是我们对不起你呀!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想害过你呀!我只想让你女婿混个编制,转个正!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呀!”
这女人突然嚎丧,让本想上前抓她的警员们,全都止住了脚步,不知这是什么情况。
刘浮生说:“丧父之痛,的确令人遗憾,但是法不容情,他们搅乱社会治安,煽动民众情绪,破坏公物,带头伤人,污蔑诽谤他人……罪行累累,不能姑息!立即带回市局,严格审查处理!”
葛尽忠也说道:“是啊,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泼妇对付男人的伎俩,也是讲不出道理之后,胡搅蛮缠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