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洪成叹道:“确实如此,咱们想维持自己的利益,已经越来越困难了。”
陈子兴笑了笑说:“刘浮生自告奋勇,帮我们挡住国家的雷霆之怒,这是他的功劳,也是我们的机会,刘浮生的靠山,是燕京的白家,他与魏家和王家,也都过从甚密。”
“他代表着高层的势力,我们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向他投诚,依附白家,但是,刘浮生身为白家的女婿,想要平步青云,恐怕急需做出政绩,即使我们投诚,也会被他狠狠的宰一刀。”
“另一条路,就是唐家,唐家的优势在于,实力不弱于白家,甚至稍占上风。而且在粤东省本地,唐家的大公子,更是粤东省委副书记,可谓手握实权,拥有极高的影响力。”
“投靠唐家之后,无论在高层还是在本地,我们就都有靠山了。另外,唐少英远在羊城,不可能像刘浮生一样,紧紧抓住潮江三市的事务,到时候,潮江地区还是咱们几个人说了算。”
顾洪成微微点头,觉得陈子兴说的挺有道理。
陈子兴说:“老顾,我知道你希望走潮江人自己的道路,守潮江人自己的规矩,不依附任何势力,可是你要想想,这种情况,还能发生吗?”
“你不依附任何人,就等于得罪了所有人,不管白家,还是唐家,不管刘浮生,还是唐少英,首先要做掉的,就是你这种不听话的人。”
顾洪成闻言,许久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