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应,也没挂断电话。
程岩大概猜到我的态度,犹豫了片刻才开口:“我知道当初蒋总伤你太深,你不愿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但她真的已经意识到错了,她明明能通过其他方式找到你,但她一直没有这么做,我相信你明白为什么。”
自从我们搬来港城后,除了我在F国的时候,她确实没以任何形式出现过。
但这能代表什么?
当初我们说好的,离婚后就不要再有任何纠缠,她现在做的不过是履行诺言,难道还要我给她颁个奖?
“程岩,我知道你和她的感情不一样,你们是校友,更是上下级。”
“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因为她做到了她的承诺,我就要重新爱上她,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