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燕白洲又察觉到不一样,眼前的一切和现实天差地别。
没有叶晚棠拼死反抗相比,没有太医,只有看着娇俏可爱的苏芷瑶和他,正铁青着脸站在贤贞院内。
屋里传来叶晚棠的声音,满是悲痛冤屈,可伴随她喊冤的是听云恰巧端出的一盆血水,无声嘲讽着叶晚棠所说的冤。
苏芷瑶摇头:“都流产了还说冤枉,叶晚棠,你是不是觉得打掉孩子,消灭痕迹就万事大吉?”
听云将血水端给其他人,在门口跪下认错:“是婢子的错,我以为那只是普通的降火药,没想到有红花,害了二夫人……”
燕白洲脑海里闪过太医的诊断还有警告,道红花便是没怀孕也不能乱喝,不然也会大出血。
就苏芷瑶把脉医术,他现在是半个字不信,他恨叶晚棠不假,但叶晚棠心理有毛病,他靠近都会吐,更不用说偷人了。
之前叶晚棠将听云赶出来,就说过听云藏了红花,必然是听云害了叶晚棠。
但燕白洲心里明白,梦里的‘自己’却只是满脸厌恶皱眉:“你有什么错?”
苏芷瑶去拉听云:“就是,你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