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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方成朗做不到。

他以前亏欠虞昭太多。

他无法理直气壮的对虞昭提出任何要求。

同时，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更大的隐忧。

他不能确定将阿珏的事告知虞昭后，虞昭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从之前的种种能够看出虞昭与他们决裂的态度很坚决。

若是连阿珏中毒昏迷不醒都无法打动虞昭，那他真的想不到还能用什么方式来挽回虞昭和他们之间的情谊。

方成朗第一次生出一种名为怯懦的情绪。

他垂下头，脊背略弯，浑身萦绕着一股悲伤无力的情绪。